柔,不敢动手,外加林泉诸人坐在这里,他自然不敢动手了。
“去去,都回去,明天不将这试帖诗交上来,你们是知道的。”
教谕迫于无奈,只能让这些生员离开,这些生员得到这个命令,自然一哄而散,连问候都没有。
教谕见到这个样子,嘴唇蠕动,对着林泉说“蛮夷之人,久疏教化,让林公子你见笑了。”
“无妨,其实那生员虽然有些不对,但也算文思敏捷,若是加以教化,日后必成大器。”
教谕说着是是,林泉询问这教谕,这生员似乎人员不足。
教谕说是,夷人不愿意来上学,而乡绅弟子,不学无术,如今县里只有这十个生员,都是三等秀才,若是严格一点,基本可以化为四等。
林泉听了之后,对着教谕说“这么说来,此地还应该大兴教化才是。”
“奈何此地没有书堂,县学又是非秀才不收。”
林泉想了想,询问如今城中有老秀才没有,若是有老秀才,他可以筹备学堂,让老秀才教授蒙学。
“林公子,这倒是有一个,文章火候倒是到了,就是运气不到,他叫周进,是一个笃学的读书人。”
林泉听了之后,询问了周进的住处,得知周进住在城外,不由点点头。
林泉没有找周进,而是先找了知县,将自己办学堂的事情说了出来,知县对于这种事情,只有连声说好。
知县说文庙那里还算清净,到时候教书先生可以去那教书,林泉让知县准备一下,然后派人去请周进来。
周进是傍晚进了城中,进入知县衙门的时候,不由战战兢兢,见到林泉,连忙行礼说“林公子,不知道你找小生所谓何事?”
“周先生无须多礼,在下准备办一个学堂,如今还差一位先生,如今听闻先生之名,特相邀先生,不知道先生意下如何?”
“不知道是住馆还是携眷。”
这住馆就是给束脩,然后包先生一个人的饮食住处。携眷就是帮忙照顾先生一家人,给他们住处衣食。
“皆可。”
林泉对于蒙学没有什么兴趣,这才要找人,接下来,他询问了周进的一些问题,见周进学问如同教谕说的那样,是有的。只是运气不到而已。
接下来,就是修地方了,然后林泉让知县寻找城里的孩子,凡是男子七岁以上,女子五岁以上,十二岁以下的。都可以入学。
这到了冬月,就有百多人报名,这不让他们出银子请先生,他们自然乐意了。
林泉也让人准备书本描红这些东西,这个学堂,基本成为义塾。
靖正十一年正月初十,这是一个好日子,学堂正式开学。
林泉也亲自去看了,周进带着这些人读三字经,不少没有报名的,也到了学堂旁边来看。
这些多是夷人的孩子,他们父母对于虞人不信任,不让自己的孩子来。
不过这孩子天性爱热闹,趁着父母不注意,就来了此地。
在当天放学的时候,林泉教导这些人,如今这机会难得,希望他们能够珍惜,读圣贤书,做有用人。
回到家中,乐琼对着林泉说“林公子,我记得宣父有个弟子,就是治一个小地方,受到了宣父的夸奖,如今林公子,也是如此。”
“不过这不算治理,不过兴学而已,希望这南通城能够多出一些圣人君子。”
林泉闲的无聊的时候,也指点一下周进,周进这一心功名利禄的,对于林泉的学问虽然敬佩,但是却不怎么放在心上,林泉后来明白过来,也只是说时文,不谈学问了。
这时光飞逝,林泉得到了第二封家书,信上的内容让林泉苦笑不得,他这个父亲还在这穷乡僻壤受罪,而林多闻就已经封了信武伯了。
林泉看完,将信递给乐琼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