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飞云靠近之后,只见里面有一把短剑,长不过两尺,半身开刃,上面雕刻着其他的符号。
杨飞云拿起这把剑,挥舞了一番,然后用飞刀之法,将这把剑射出去。
这神剑轻松钉在树上,整个剑身都没入其中,只剩下剑柄。
杨飞云轻松地拔出长剑,然后用布包好,将这把剑递给戈广牧,让戈广牧上收下,告诉戈广牧说“按照描述,这一把就是五威灵光。”
戈广牧询问他们离开这里前去什么地方,杨飞云笑着说“我们就去隔壁县,找那个赛孟尝。”
戈广牧好像在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但是具体是哪里却忘记了。
两人到了隔壁郫县,然后到了城外数十里外的一个大庄子前面,杨飞云对着护院说“久闻令庄主是一个乐善好施,接贤纳士的贤公子,贫道不才,带着这个徒儿,想要在这里居住一番。”
护院听说了之后,连忙说“两位里面请,我家庄主在里面等你。”
到了客厅之中,一个三十岁的男子坐在那里喝茶,见到他们进来,连忙起身,对着他们行礼。
双方行礼完毕之后,男子让他们坐下,听说杨飞云师徒是来投奔自己的,于是二话不说安排住宿起来。
当天晚上,用晚膳的时候,这庄子里面都摆满了筵席,戈广牧大概估计了一下,大概有五六百人在一起吃饭。
这些人口音天南地北都有,看样子也不是一家人,应该和杨飞云他们一样,都是来这里吃白食的。
赛孟尝不愧是赛孟尝,养了这么多食客。
晚膳完毕之后,赛孟尝来到杨飞云的房间,请安之后,对着杨飞云说“先生,一看你就懂剑术,区区对于剑术,也有心学习,还请道长不吝赐教,传我剑术。”
“庄主言重了,只是这学剑术,需要远离尘世,受那风刀霜剑之苦。庄主乃是大富之家,岂能放弃如此大的家当,受这些苦头。”
赛孟尝再次求了一遍,见杨飞云不答应,于是也只能放弃了。
赛孟尝离开之后,戈广牧好奇地问“师尊,这赛孟尝到底是何许人也?”
“一个侠义之人,他祖籍是永安城的人,前些年,有人生计困难,将这院子卖给了他。当然那时候这院子还没有这般规模。这赛孟尝救济之后,最后迫于无奈将这个院子收下,然后扩建。这挖地的时候,从地下挖出银子,听说有上万两银子。这人于是就买了田地,作为养庄所用。”
杨飞云说到这里,笑着说“他这庄子也不是为了养自己,凡是来投奔的他,只要是正道之人,他就一律接待,无论住多久,只要不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情就可以。”
戈广牧点点头,对着杨飞云说“师尊你这么说来,他还是一个好人了?”
杨飞云没有回答,戈广牧也没有多问。
接下来杨飞云传授戈广牧剑术,不过都是在庄子外面,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到了九月九,戈广牧练剑回来,就被赛孟尝叫去,赛孟尝拍着他的肩膀说“戈兄弟,今天重九,你和我去登高。”
这些时日,戈广牧因为读过书,于是被赛孟尝看重,而且赛孟尝见戈广牧谈吐举止,和一般的武林人士不同,没有粗豪之气,也愿意多和戈广牧相谈。
戈广牧询问还有谁,赛孟尝说没有谁了,毕竟庄园这些人,各自都有自己的事情。
戈广牧见赛孟尝这般说了,于是和赛孟尝一起去了。
永安城附近是平原,除了清丈山,附近就没有什么大山了,这登高的,也不过是十几丈的小山丘。
到了山顶找了一个开阔的地方,仆人将茵席铺好,在食案上放下酒,然后退在一旁。
戈广牧和赛孟尝互相行礼之后,然后入座。
这山虽然不高,但是四周没有高山,倒是一览无余,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