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家之言,末将实在难信。”
林绍闻将陈王庄那张担保书拿出来,让衙役交给团练,团练看了之后,勃然大怒说“没有想到这小畜生竟然如此胡作非为,不知道他人在哪里?末将一定按照军法处置。”
“他已经伏法了。”
林绍闻让人将包裹给递过去,团练看了之后,咬牙切齿,想要将这头颅丢在地上,但是最后还是收好,然后跪在地上,对着林绍闻行礼说“伯爷,我实在不知道我这舅子如此胆大妄为,不过末将也不有管教不严之罪。”
说着团练将自己腰牌取下来,趴在地上,对着四周说“按照军令,要杖四十,请行刑。”
衙役看了一下林绍闻,林绍闻见这团练如此干脆,行事颇有英气,于是告诉团练,团练不过是被一时蒙蔽而已,如今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也就不用责罚了,
“伯爷,自古以来,军令如山,不能容情。若是伯爷今日不用刑,那么末将只能一死明法了。”
见团练执意如此,林绍闻只好点点头,于是衙役开始打板子,等到这四十大板结束之后,林绍闻看了看知县。
知县被林绍闻这么一看,有些恐慌,连忙笑着,希望不要让林绍闻生厌。
林绍闻对着知县说“明府,我可是听人说,这黄恶虎能如此横行,背后可是有你撑腰。”
“伯爷,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风言风语,下官好歹是一县之主,那黄恶虎不就是一个小小千夫长,我们之间,风牛马不相及,下官要撑腰,也是为团练,你说是不是?”
“是吗?不过我来的时候,你可是一心不信。”
知县听到林绍闻翻旧账,于是连忙打自己耳光,说自己糊涂。
林绍闻见到这哈情况,对着知县说“明府,如今到了如今,你将这件事原原本本写上去,四圣司可是在盯着的,你若是有什么不实,圣人知道之后,到时候就不止乌纱帽不保了,就怕你项上人头都难保了。”
知县听到这话,脸顿时变得十分难看,不过他还是恭恭敬敬说自己明白了,自己会如实将这些写下来的。
林绍闻也不在多说什么,离开这里,陈王庄的人要挽留,林绍闻说他们还有事情,陈王庄的不好再说什么,于是就只能放弃了。
他们离开这里,陈秋水有些意犹未尽,询问林绍闻“表兄,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吗?”
林绍闻点点头,说这样就好了,有了今天的教训,知县就算不会罢官,也会收敛几分。而且如今有观风使在,观风使听闻之后,自然会去查探处置。
陈秋水想了想,对着林绍闻说“表兄,我不明白了,为什么你们不直接表明身份呢?我听那些说书的人,若不是对方要用刑,要加害的时候,微服的官员不会表明自己的身份。”
林绍闻告诉陈秋水,若是一开始就表明,那么就不会看清楚这些官员的真面目了。
而陈秋水继续说“可是表兄,你微服的时候,已经知道这个知县是什么样的人,为什么还要这样多此一举呢?”
林绍闻被问的哑口无言,而聂云凤无奈的开口说“秋水,你总是喜欢问东问西的。这有句话说的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过就算亲眼所见也未必是真。”
陈秋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继续询问林冰梅的事情,而这时候建文公主来了兴趣,将述起来。
这样一路上但是没有在遇到什么事情,他们在三月初四时候到了尼山城,进入尼山城,他们在客栈居住之后,陈秋水在茶博士沏茶的时候,询问雨花寺的情况。
茶博士听了之后,看了看陈秋水,对着陈秋水说“姑娘,这雨花寺你还是不要去。”
“这是为什么呢?”
茶博士看了看四周,有些犹豫,而林绍闻拿出一粒碎银子,茶博士收下之后,才小声“如今这寺庙里面不太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