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来就是后来的,自然想要一个孩子,这件事你也不要责怪弟妹。”
“陈世兄,你看你说的,好像我这个人很喜欢责任别人一样。”林绍闻忍不住苦笑说了起来。陈士弘一笑,对着林绍闻说自己没有这个意思。
两人谈笑了一阵子,林绍闻询问说陈士弘,这算上时间,林多闻应该快到天山关了,接下来应该进入安西都护府了。
“念修,你有遗憾吗?毕竟这么大的一件事,没有能够参与到其中。”
“说不遗憾那是骗人的,但是圣人自有决断,我们一家人有一个人能够西出,已经足够了。而且我去西戎也没有什么玩乐,但是我那弟弟,他倒是喜欢章台走马。”
“时建吗?时建他结婚之后,就很少前去了。”
“陈世兄,我的亲弟弟我还不知道吗?若不是他带着苏公子前去胭脂河,怎么会弄的苏公子世子地位都没了。这件事,我还不知道怎么和襄国公说,所以带时候,还希望陈世兄你能够,和襄国公说说这件事,表示我家的歉意。”
陈士弘说这件事自己会想办法说的,他唯一可惜的就是陈玄霜在前年去世了,否则的话,自己写一封信去,陈玄霜前去说这件事更好。
林绍闻说多谢了,接下来陈士弘也不多打扰。
到了晚上,危汝谦从后门进来,跟着危汝谦一起进来的还有俞信。
林绍闻在书房接待了他们,两人行礼完毕之后,危汝谦看着俞信,俞信对着林绍闻说了自己如何久仰林绍闻的贤名,只是因为地位卑贱,不敢冒昧拜访,这一次有幸,能够得到危汝谦做中间人,帮忙引荐。
林绍闻也感谢了俞信这一次帮助,若不是俞信,自己这一次还不好办。俞信连说不敢,接下来林绍闻询问俞信“道运,我称呼你的字,你不会怪罪吧。”
“小冢宰能称呼卑职的字,那是小的荣幸。”
“道运,我且问你,你也是傅公子的心腹,为什么要帮助我对付傅公子呢?我这个人不喜欢绕着圈子说话,若是有什么唐突的地方,还请你见谅。”
“小冢宰你这样直率的人才是朝廷之性,实不相瞒,卑职也是一个耿介的人,也不会说什么让人思考的话,卑职帮助小冢宰,因为小冢宰你才是朝廷栋梁。”
“卑职最开始以为傅公子,于是跟着傅公子,但是这越是在他身边,卑职就发现这人浑身是缺点,骄狂自大,目中无人,任人唯亲,凭借自己好恶做事,这种人若是执掌朝政,那是天下,是万民之祸。”俞信说到这里,义愤填膺,如同一个忠臣呵斥奸臣一样。
“而小冢宰你,卑职也听说了,什么溢美之词放在你身上都不为过,你温文如玉,风度翩翩。选贤举能,礼贤下士,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卑职见到大人你,顿时觉得古之贤臣,如在眼前。”
林绍闻听到这话,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他明知道俞信是在拍马屁,但是这让他感觉到十分舒服。
接下来俞信说“能为小冢宰你效力,天下任何人都感觉到荣幸,当子益兄找到卑职的时候,卑职真是欣喜若狂,卑职真的没有想到,卑职还真的有机会可以为大人你效力。卑职要感谢你,你给卑职这么一个机会。”
危汝谦这时候也开口了,说他们都很荣幸为林绍闻效力,这一次都是林绍闻指挥得当,这才让那群白藕教的人阴谋没有得逞。
危汝谦说到这里,对着林绍闻说“小冢宰,这件事我们是否要追查下去,白藕教如此精心布置,想必不止有这么一个计划,小的认为,这其中的猫腻,还需要仔细查查。”
林绍闻看着危汝谦,询问说“你是想要将这件事扯上傅公子吗?”
“小冢宰,这件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林绍闻看着危汝谦说“糊涂,傅公子背后是什么人,你是想说他父亲,国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