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田先生也诲人不倦,无论什么问题都好好答复。在说完之后,水田先生看着李大牛说“贤婿,你的学问可不浅,以你对训诂的理解,绝非是短时间能够学会的。这写时文短时间可以学会,经义也不难,难得就是这训诂之道,你大舅子也没有你这能力。”
李大牛心想自己的专业就是专门学这个的,自己前后差不多学了八年了,能有这个水平倒是没有什么问题。
不过李大牛不能说出来,只是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不说一句话,水田先生看着李大牛这样,也不再多问,让他回去好好思考一下,有什么不对的尽管问就是了。
从这里离开之后,李大牛走到中院的时候,突然听到前面嘈杂不堪,心想糟了,都忘记前院的周山了。
这个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四周的客人差不多的都走了,只剩下周山和他一群朋友,这些人不知道是平时就喜欢放浪形骸,还是喝醉了在耍酒疯,反正前院一片狼藉。
周山紫金冠带歪了,紫绶带也是半解开的状态,还有那蟒袍前面全是水迹。
周山颠颠倒倒的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来,诸位仁兄,在浮一大白。”
这时候燕袭志也为自己倒了一杯酒,然后将碗放在地上,用筷子敲了起来说“放浪形骸江渚上,狂歌五柳魏阙前。”
一个不知道名的公子哥,提着一个酒壶,大灌了一口,然后放声大哭起来。看到这边哭,另外一个公子大笑起来。
然后有人在那里说“燕兄,我为你合奏。”这个合奏也是厉害,直接拿着碗摔了起来,每次有恰好的摔在节拍上。
李大牛站在那里看着眼前的二十多位公子在那里撒酒疯,又是唱歌又是吟诗的,又是哭笑又是跳舞的,心想这个局面自己收拾不了,还是回去吧。
李大牛回到房间之后,周霖铃正在绣花,见到他进来,笑着说“哥哥,已经回到自己的房间了吧。”
李大牛摇摇头,说自己因为听水田先生说孝经,一时忘了时间,等到前去前院的时候,周山已经在那里醉的发疯了。
周霖铃听到这话,无奈的说“算了,算了,现在哥哥已经结婚了,这些事情都是嫂子管了,我这个当当妹妹的要去的管的话,反而不好。”
周霖铃说完,然后说“不过哥哥不知道,郡主可不是那个好惹的人,相公若是想看热闹的话,现在可以去看看的。”
李大牛被周霖铃这么说,倒是起了好奇心,然后继续到了前院,过了一会儿,他看不到一群仆人提着了水到了前院,毫不客气的往众人身上泼了过去,这个时候已经入冬了,这冷水一泼过去,这冰冷一激,这些人的酒瞬间醒了一半了。
一个女官走到前面说“奉郡主口谕,今日不早了,诸位爷还是早些休息吧。”这些公子哥冷的哆嗦,这时候女官再次让人带着这些公子哥前去客房,将衣服换了,然后一一送了回去。
看到这个情况,李大牛不由轻声一笑,周山日后的日子估计不太好过了,这郡主娘娘的脾气似乎不是那么好。
李大牛回到房间,周霖铃笑着说;“哥哥回房了吧。”
李大牛点点头,然后将事情说了出来,周霖铃笑着说“郡主是外柔内刚的人,若是不惹她生气的话,她就是一个百依百顺的女子,若是让她不高兴了,她可是标准的母老虎女夜叉。”
听到这话,李大牛为周山日后的生活而祈祷,希望这郡主娘娘一直好声好气。周霖铃看了一下天色,让李大牛早点休息了,明天周霖铃还要和郡主娘娘一起弄饭。李大牛点点头,吹灯休息了。
第二天周霖铃醒的时候,李大牛也醒了,为周霖铃梳洗之后,自己就前去后堂,在后堂的天井活动身体。
闲的无聊李大牛还将自己的记忆中的太极拳练习了一下,很快周山也在仆人拥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