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于是有十八个人上来,这才开始没有多久,已经有四个认输了。
顺着说话的人手指,李大牛看到那四个人鼻青脸肿的站在一旁,望着曾荣贵都是畏惧的神色。
就在李大牛望向四人的时候,曾荣贵一个擒拿加过肩摔,又放倒了一个。
这剩下的十三个人杂乱无章的攻击着,曾荣贵从容的格挡反击,曾荣贵反击都是无情,一下子就让对方脱臼失去战斗力。
这十三人也就坚持了一刻钟,都全部倒在了地上。
曾荣贵甩甩头说“好久没有这么热身过了,真是痛快,你们十多人无法打赢我,不是我多厉害,而是你们没有章法,这人再多,也是没有用,反而碍手碍脚,要是十八个禁军在这里,我早就被打趴在地上了。”
曾荣贵说完,也看到他的到来,笑着说“大牛,你怎么有空过来了。”
李大牛说训练完毕准备找曾荣贵一起吃午饭,曾荣贵点点头,告诉身边的一个士兵,让士兵前去告知玉衡将军。
曾荣贵说完,然后对着他说“大牛,我老丈人也想见见你,不知道你愿意不?”
李大牛说没事,好奇的询问曾荣贵,曾荣贵的岳父不是天枢军的教头吗?怎么也到了这里。
曾荣贵一笑,告诉他这个问题到时候吃饭了在问。曾荣贵带着他到了内城的一处府邸。
外面守护的士兵看到曾荣贵,就笑着说“曾哥,黄教头在里面,要不我们给你通报一声。”
曾荣贵一笑,拍了一下这个士兵的肩膀说“好了,别嘴贫了,告诉我老丈人一声,就说今天我有一个兄弟请客,请他老人家。”
那士兵点点头,让曾荣贵稍等,自己立马前去禀告。
这过了一刻钟,一个精神抖擞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这穿着箭衣,带着毡帽,如同一杆笔直的长枪。曾荣贵迎了上去说“爸,这就是我说的那个老兄弟李大牛,大牛,这是我老丈人。”
郑教头伸出自己满是老茧的手,对他说“老夫郑安国,穷人出身,也没有什么字。你若是不嫌弃,叫我叔就行,当然叫我郑老头子我也不介意。”
说到后面,郑教头不由爽朗的笑了起来。
李大牛说不敢,还是叫他叔,然后三人一起到了外面的一家馆子里面,他让郑教头点菜,郑教头对着他说“我这个老人也不挑嘴什么,就是别点硬的就是了。”
曾荣贵也说自己也不在乎这些,在军营之中吃惯的人,只要有吃的就行了。
李大牛于是就随便点了一桌子,然后为郑教头到了一杯茶,询问黄教头“叔,听说你是天枢军的教头,怎么也到了这玉衡军来了。”
郑教头笑着说“我还不是为了我这个好女婿,我只有女儿这一个亲人了,荣贵这个小子,人也不错,有前途,又孝顺,这个老头子现在也老了,教不动了,现在就靠荣贵来养老了。趁着还有一点力气,到玉衡军为他打点一下,方便他在军中办事。”
李大牛一笑,说郑教头真是有心了,曾荣贵可要好好孝顺,别让老人家失望了。
在吃饭的时候,郑教头说起了自己的往事,黄教头年轻时候时候喜欢舞枪弄棍,那时候家中还算富裕,父母也不反对,四处延请名师来教导。
郑教头也算有天赋,在二十岁的那年就中了武举,成为了武举人。
李大牛好奇的询问,这都成为了武举人了,为什么还只是当了一个教头呢?
郑教头无奈的说“大牛兄弟呀,这军中的事情,你不清楚呀,这军中高官早就是勋贵霸占了。”
郑教头说到这里,再喝了一口茶,无奈的说“这武举人说的好听,就算武进士,武状元又如何呢?游击将军开始,都已经是勋贵的天下了,就说这玉衡军,九个总兵,最低的就是伯爵之子,游击将军家里要不是朝廷有人,就是有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