串通好了:“仲和兄,你这个担心并不是没有道理,不知道地契上写的可曾是老太爷的名字。”
“正是先父。”
“这就不妙了,先尊曾经虽贵为学正,但如今官场人走茶凉,贤兄走了之后,知县未必肯卖令弟的面子,日后田业有亏,九泉之下,恐贤兄难以面对先人。”
“哎哎,这应当如何是好?听闻陈兄通达时务,计将安出?”
“这件事在下认为应该将地契改为仲和兄名字,这样凭借仲和兄之名,衙门不敢等闲视之,租户也不敢欠租。”
“这,这,应之,你看……”
封慎言听着他们一唱一和,一直没有出声,心里冷笑,听到封象梅询问,他略以沉吟,开口道:“关于这件事,若是封家的租户真的欠租,我辈应当查明理由,若是生计所迫,当网开一面。若是一时冥顽,应该劝导,风行草偃,圣人正道。德政为上,官府次之。”
封象梅听到这话,哈哈的干笑几声,举起茶杯向封慎言敬茶,泯口茶说:“应之你说的乃是正道,既然你已经有对策了,那么为兄离开之后也可以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