狭窄,到时候我们会带来铁索,到时候我和妹妹将要背着你铁索渡江,你那会且不要害怕。你若是心慌出了差错,掉入江中,我等就难再救你了。”
“有劳姐姐了。”陆姑娘听着她的话,眼眸再次明亮起来了,约定好之后。凌波离开这里,在跳入船中的时候,她一时不慎,发出声响。
听到动静的护卫立马打着火把过来,一些人拿着弓箭对着凌波。这时候老宦官也来了,看到凌波皱眉准备询问什么时候,凌波哀怨的望着他。宦官咳嗽一声,对着四周护卫说“把家伙收起来,各回各位,侯爷训练出你们,难道就是让你们欺负弱女子的吗?”
护卫知道这个老宦官的身份,也不在多争论什么就回去,反正出了什么事情这个老宦官担着就可以了。
宦官等人散了之后,让人放下软梯,让凌波上来。凌波到了船上,就委屈扑在老太监怀里,小声的说“公公。”
“唉,你这小丫头,你和咱家一起回到侯爷府,咱家保证你日日元宵,夜夜寒食,荣华富贵享之不尽。”
“这件事我还要和我父母商量一下,请公公你多给我一点时间。”
宦官点点头,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凌波不动神色的阻挡,对着宦官说“公公,刚才真是吓死奴婢了,奴婢先告辞了。”
凌波说着,脸色都白了,宦官看她这个样子,只好放他离开。
凌波回去之后,对着非烟说“果然还是要按照封公子说的走铁索,船只太容易暴露了,不知道他们那边如何了?”
“已经传来消息了,他们已经到了黄鹤湾了。”
两人便到了黄鹤湾,和干将等见面。
看着封慎言不在,两人好奇询问起来,得知封慎言另外有一件事要处理,于是没有前来。大家心想这里已经安排妥当了,也不用他亲自前来了。
在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泰安侯的船队也停在湾里了。
晚上岸边,干将和张广打了两个木桩,非烟二人穿着水服,游泳拉着铁索到船边。这时候已经到了子时,床上的人多数已经入睡了,就算守卫的护卫也没有注意到他们。
两人小心将铁索穿过铁环固定起来,然后凌波再次上船,她轻车熟路来到窗边,这时候陆姑娘已经准备好。凌波二话不说背着上的陆姑娘,然后跳到铁索上,快速的走动。
这铁索不过离江面一尺高,而且细小,背上的陆姑娘看着脚下真的如同凌波而行,吓得她紧闭双眼,不敢想象落下去会怎么样。
走了一段路程,凌波已经满头大汗,对着一旁的非烟说“妹妹接着。”说完让陆姑娘松手,快速递给非烟。在非烟接手之后,陆姑娘一时慌乱,非烟连忙抱住她稳定身形。
这时候铁索吃重,岸上的木桩顿时被拔了起来。
这一变故让岸上的人不由吃惊,说时迟那时快,干将用力一拉,稳住铁索,站在一旁的张广也来协助,终于让两人有惊无险的渡过了这五六丈水路。
随后他们拔了木桩,让两道铁索沉入江中,等一切痕迹消失之后。他们上了马车离开,在马车之中,曾鼎和陆姑娘相见,两人喜极而泣,拥抱在一起。
他们拥抱了一会,就像众人道谢,干将拿出一袋银子说“九功兄弟,拿着这些钱前去天定城,捐一个监生,考南榜。日后有了出身,那泰安侯再跋扈,也不敢在明面得罪你。”
曾鼎两人跪下磕了三个头,感谢他的神恩。干将让他们快快起来。
在岔路口,曾鼎对众人说到“我两人性命都是诸位所救,大恩大德永世不忘,日后定当结草相报。”
大家依依惜别,就此分开了。
封慎言三人和非烟他们分别之后,就出了京城。不在京城打铁索,是封慎言担心到时候泰安侯追查起来,京城铁匠最容易被抓去询问,到时候铁匠吃刑不过,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