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呀,是这药铺的活计打伤我,曹师傅要将我伤治好,我闲的无聊,闻到香气就进来了。”
白车丰听到这话,盯着五皇子的双眼,询问“你真的不是朝廷的鹰犬?”
“阁下说笑了,朝廷的鹰犬能有我这般的人物吗?王某再不济,也不会沦为他人手下。”五皇子这话说的坦坦荡荡,丝毫没有半分虚假。他五皇子,怎么会是朝廷的鹰犬,明明是朝廷的主人才是。
白车丰见他眼神真诚,穿着打扮,容貌气质都出尘绝凡,不由相信了。白车丰对着五皇子行礼说“刚才白某多有得罪,还请王兄弟见谅。”
“无妨无妨,不知道兄台尊讳台甫?”
“白车丰,草字勿忧。”
五皇子不由吃惊说“原来阁下就是黑白双剑的白二侠呀,久仰大名,如雷贯耳,小生今日能见到白二侠,真是三生有幸有幸。”五皇子半真半假的对着白车丰行礼,心中思索如何将白车丰收为己用。
他心念急转,很快就有了对策,对着白车丰说“不知道白二侠受了什么伤,我虽然不懂岐黄之术,但是家中还有黄白之物,若是白二侠需要什么药材,我都可以为白二侠买来?”
“多谢王兄弟好意,白某的伤不碍事。”白车丰说到这里,寒毒又犯了,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起来。
五皇子看到这个情况,连忙上前,看着白车丰脸色苍白,眉宇之间竟然出现了小小的冰霜,不由心中一惊。
他走到白车丰的身后,双手按住白车丰的任脉,将自己的内力输送过去。
幸好是白车丰的寒毒已经排的差不多了,五皇子才能协助白车丰压住这寒毒。
在寒毒退下之后,五皇子睁开双眼,就看到一脸警惕的曹寅。
五皇子知道曹寅起疑了,心中思索应该怎么办,现在他因为帮白车丰镇压寒毒,内力损耗颇大,已经不是曹寅的对手,逃肯定是逃不走了。
“曹师傅,你终于回来了,白二侠的伤又犯了,你快帮他看看。”
曹寅点点头,将白车丰的药贴换下,然后帮白车丰推宫过穴。
五皇子站在一旁,看到白车丰的伤口是一把短剑刺伤的,瞬间就明白过来,这白车丰是刺客之一。
他想起卫兵说的事情,这几日的种种在他心里串成一条线,他总算是明白过来了。
五皇子看着曹寅两人,眼中露出了一丝杀机,如今他出手的话,曹寅和白车丰都没有还手的余地。
但是五皇子又打消了这个念头,他思索“父皇是让四哥查此事,我就算将他们交上去,按照父皇的脾气,我虽然会夸奖,但也会被圈起来,父皇一向不喜他人多事。而且留着他们,他们能行刺父皇,自然也行刺其他人。留着总比杀了好。”
五皇子做出来决定,要拉拢曹寅等人,于是静静站在那里,没有出手。
曹寅收功之后,看着五皇子说“阁下,刚才为什么不出手呢?”
“曹师傅你说笑了,我怎么会出手呢?我知道了,曹师傅也怀疑我是朝廷的人,不过你可以放心,若我真是那鹰犬,早就杀了白二侠,怎么会白白消耗自己内力,为白二侠疗伤呢?”
这时候白车丰点点头,对着曹寅说“这位王兄弟是坏人,曹师傅不用多心。”
“不知道王兄弟师承何人?仙居何处?”
“京城人士,我祖上乃是前魏官员,前魏亡后,我家就不做官了,靠着先人留下的积蓄为生。小的学艺很杂,几乎和京城所有师傅学过武。”
五皇子这一番话倒是不假,他祖父大虞朝高皇帝曾是魏朝的长乐侯,在魏朝灭亡之后,他家不做官而是直接当皇帝。
白车丰听到这话,对着五皇子说“阁下内力醇厚,乃是佛门正宗,这个不是京城卖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