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尚恭恭敬敬地磕上三个头,本官也可以为你说几句话。”
苟二说到这里,自豪的竖起大拇指,对着四皇子说“你想必不认识本官是什么人,你可要好好听,别被吓到了。”
苟二说着,在戒律堂走了起来,大声说“本官乃是这兴国寺的火头和尚苟二,兴国寺的人都认识,但是现在本官。”说到这里,苟二得意的挺起胸膛,拍拍胸膛说“你可要听好了,本官现在乃是九皇子账下游击将军,外兼五命带刀护院。”
四皇子听到这个官位,忍不住一笑。
苟二见到四皇子一笑,抓耳说“你笑什么,你仔细看一下,你脚下面的那块石板,那一滴一滴是什么?”
“这快石头,已经被僧人的鲜血染红了。”四皇子悲天怜人的说着,语气之中有对兴国寺不满。
传灯挥挥手,让苟二暂时退下,亲自对着四皇子说“是的不错,这一千年来,在戒律堂之中,被打死的,打伤的,打残的,打疯的,不知道有多少人。你若是今天还要污蔑贫道的话,那么贫道就要告诉你忘因是师也是魔,随处见莲也见灾。”
“千年僧法,毁于一旦,古刹蒙尘,匹夫何忍!”四皇子闭上眼睛,念着佛经,不在多说什么。
传灯见到这个情况,看了看四周说“了因已经无话可说,暂且将他押入藏经阁之中。”
众人心中虽然不满,但也只能压着四皇子到了藏经阁。
等传灯离开戒律堂,混在人群之中的马总管对着传灯说“传灯师,借一步说话。”
传灯苟二和马总管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马总管抽出一张银票说“还请传灯师费心了,这个小子留下来,对传灯师有害,不如早些除去。”
传灯没有接这张银票,对着马总管说“这银票贫道可不敢受,有劳总管大人你挂心了,不过贫道想问你一件事,为什么你一定要贫道除去这个了因呢?”
“这件事呀,如今传灯师也是我们的人了,我们总不能见着你有困难不帮吧。”
传灯听到这话,冷笑地说“怕不是如此吧,这样一个人,若是死在我们寺庙之中,恐怕是一千两银子不能了解的。本尘那厮的命,没有这厮金贵吧。”
“这,老夫不知道传灯师你在说什么,既然传灯师你这么说了,我们若是再多劝的话,岂不是让传灯师误会,将我们一片好心,当作驴肝肺。”说玩,马总管面带愠色离开这里。
苟二看到这个情况,也着急地说“大师傅呀,你怎么能这样呢?你这样不是得罪了马总管,马总管是九皇子最亲信的人,你得罪了他,就是得罪了九皇子。”
“无需担心,九皇子那边,我自然有打算。”传灯没有理会,平静地回绝了。
传灯和苟二离开之后,吩咐膳房准备晚膳,然后自己亲自端到藏经阁。
传灯对着看守的和尚交代“好生看着,任何人若是没有通报,不准进来。”
进入藏金阁,传灯到了二楼,将食物放下,然后亲自为四皇子解开了锁链,对着四皇子道歉说“贫道见过礼亲王殿下,刚才多有得罪,还请礼亲王见谅。”
四皇子听到这话,看着传灯,没有说话,传灯解释说“礼亲王不用多心,贫道已经看过名册,住持大和尚在上面写明了王爷你的身份。”
四皇子这才对着传灯说“既然知道本藩身份,那么刚才要刻意刁难本藩。”
“贫道有罪,有罪,只是当时情况如此,贫道不得不这么做,想必以王爷的睿智,不会不明白贫道的苦心。”
四皇子哦了一声,然后传灯亲自邀请四皇子入座,为四皇子倒了一杯酒,对着四皇子说“贫道知道那群刺客下落。”
传灯说完这句没头没尾的话,然后举杯相敬,四皇子听到这话,将这一杯酒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