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魏思思说“朕难以想象,这刘歆是怎么看朕,怎么看这昭宁十三年。”
“在他的笔下,你可能是前所未有的明主,也可以是一个千古唾沫的暴君,于是你害怕了,怕看见任何一个描写你的字?”
“朕乃是受命于天,朕绝不允许除了实录以外的书籍评价朕的一生,真要不是诤言,不是污蔑。”
“既然如此,臣请圣人恩准,让臣入了大牢与刘歆见上一面。臣向你保证,他不会再写下集六卷,这种可以换他的一命了吧?”
“你能说服他自然是上策,可是朕不希望你被他说服,而做了他的从犯。”
魏思思听到这话,对着圣人说“臣多谢圣人恩准。”
“那道门,走进去容易,走出难呐。”
“许嫁之女,归其夫家。”
圣人听到这话,是手指颤抖了一下,然后对着魏思思说“你难道就不怕朕连你也关了进去,那么半年之约,便烟消云散了。”
“圣人为明主,为暴君,在这一念之间了。”
“好吧,你去吧。你只要记住,在这皇宫之间,永远有一个等着你回来的人的人。”
魏思思领了圣人的旨意,到了夏官府的大牢之中,见到了片体鳞伤,倒在地上的刘歆,心中是又痛又难过。
“天风,天风,为什么,为什么你会相信刘秀的话,上这个当啊?这两年你都在哪里?”
魏思思说到这里,感叹说“无论你在什么地方,就算吃不好,睡不好,至少没人打你,没人烙你,没人折磨你。”
刘歆这时候缓缓睁开眼睛,魏思思扶起刘歆,对着刘歆说“刘歆,你是小四,我是小四呀,你忘了吗?”
刘歆仔细打量了一下,挣扎起身,对着魏思思说“四小姐……四小姐,是四小姐吗?”
“是呀,是呀,我进大牢来看你,我们又见面了。”
刘歆点点头,艰难地说“我应该怎么称呼你呢?是贵妃,还是娘娘呢?”
“我在朝是内阁侍读,在也还是你刘歆的文定之妻。”
“你是一个人?”
“现在不是两个人了吗?”
刘歆勉强一笑,喜悦地说“我真不敢相信我的眼睛,无论如何已经看到你了,我这一趟回家还是回对了。”
魏思思点点头,见时间紧迫,于是挑着紧要的事情说“刘秀为了自己的前途,逼你承认你就是写小说的魏道人,你千万不能糊里糊涂地承认了!你若是认了,天王老子都救不了你。”
“我不会人的,虽然我就是那个魏……”
魏思思连忙用手遮住了刘歆的口,然后对着刘歆说“不要说了,我不要停一点关于三朝演义的事,你谁都不是,就是刘歆。”
刘歆听到这话,思索了一番,询问魏思思“四小姐,你看到那本书了吗?没有吧?相信你们这些活在禁宫里面的人,谁都没有机会看到这部书。当然,谁也不稀罕下功夫去看这部书。”
魏思思听到这里,对着刘歆说“这件事,虽然我说出来不好,但是我忍不住要告诉你,深宫之中,不少人在看这部书,有些人宁愿挨板子,宁杀头,也要想法子找了来看看,就算圣人和四妃都赞这本书写的得有风骨,有见地!”
刘歆听到这话,冷笑说“若是四妃和圣人看到了下集六卷,便不会这么称赞了。”
魏思思大惊,对着刘歆说“真的有了下集吗?”
“下集就像一把利斧,要将圣人的大若之位劈成两半,要将禁宫九门劈开,要将这天下,一分为二。”
魏思思这才明白,为什么圣人会容不下这么一部小说,于是对着魏思思说“难怪天官府会记着要对付魏道人。”
“魏道人只不过是一个影子,他们要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