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对刘思永说“兄弟,这铁景明要干他的事情,我们难道能够阻止吗?而且虞帝怎么想,大家都只是猜测,谁也说不住是不是。虞帝要封禅,朝臣真的能拦住吗?”
刘思永也不理会杨守义后半段,今天他来这里,也不是讨论这个,他直接说“虽然我们不知道虞帝怎么想的,但是我们可以知道铁景明怎么想的,这就需要大哥你帮忙,去见铁景明,告诉铁景明这件事,让铁景明收手。”
杨守义听到这话,为难地说“我去说似乎不太好吧,兄弟,你出面比我要好不是吗?”
“兄弟我负责联络大任,实在难以抽身,还请大哥以大事为重,劝说铁景明,若是铁景明能够明白我们的苦衷,放弃刺杀贤妃,那么我们就少了一些麻烦。若是他执意如此,我们也没有办法,不是吗?”
杨守义还是没有同意,询问刘思永这样做有什么用,若是铁景明去禀告四圣司,那么岂不是更加危险。
“大哥只要你不说我们有多少人,就算铁景明禀告,也没有多大用。而且大哥可以用飞刀寄书,到时候就算铁景明禀告,也不过四圣司严查,而且大哥,你真的认为,朝廷不知道这件事吗?”
刘思永说到后面,又不经意地看了一下杨守义的神情,杨守义明显有些慌张了。刘思永趁热打铁,对着杨守义说“大哥,若是你被抓住,一定不会出卖我们的是不是,到时候只要你咬紧牙关,只承认是你一个的错,那么朝廷最后也结案,我们刺杀风险就更小了。”
杨守义在嘴皮子上的功夫,哪里是刘思永的对手,虽然不愿意去做,最后被刘思永逼着说自己可以试试,不过他可不认为铁景明会听自己的,这一次尝试不过徒劳无功,白费力气的。
“所谓尽人事,听天命。我们告诉了铁景明,就算尽了人事了,至于铁景明听不听,那只能听天命了。”
刘思永说完,和杨守义说“时间不早了,大哥早些下山,前去休息吧。”
杨守义点点头,离开这里。等他离开之后,刘思永和聂云凤一起下山,刘思永提着灯,对聂云凤说“怎么了,云凤,你好像心事重重。”
“我在想我们的事情,思永,你是真心喜欢我,想要迎娶我为妻吗?”
对于这种问题,刘思永自然是毫不犹豫的点点头,而聂云凤对刘思永继续问“那么其他人应该怎么办?难道你也要立为妻子吗?她们甘心做小吗?菁菁那丫头虽然叫我姐姐,但是我明白,她不过是想利用我,和其他人斗。”
刘思永感觉头大,对聂云凤说“这个,云凤你想太多了。而且未来的事情还太远,真的到了那一天,我们不如聚在一起,到时候大家谈谈,应该怎么办,总会弄一个明明白白。”
“唉,陈菁菁说的对,你果然没有想过这件事。”
“云凤,抱歉,这件事我暂且不想想,我想的是一件大事,或许,我这样说会显得很推脱,但是,我这件大事若是没有完成,我无暇多想这些事情。而且大家在一起,能感觉快乐,不就可以了吗?我们已经有了盟誓,你认为我是一个负心人,会始乱终弃?”
聂云凤叹口气说“不是你负心的问题,而是你始终有很多事情没有告诉我。夫妻本是一体,你如此,让我如何是好呢?”
“不是我不愿意说,是我担心,说了这些,只会让你感觉厌烦,好,你要问,那么我们可以说。”刘思永说到这里,看着海宁城方向,对着聂云凤说“我父亲刘讳歆,我母亲魏讳思思。先父就是写三朝演义而被传首天下的魏道人。”
聂云凤早就猜到了刘思永的父亲是魏道人,没有想到刘思永的母亲竟然是魏思思。
“我父亲乃是昭宁六年状元,任翰林院修撰,后为仁皇帝经筵讲习,也差点成为当今圣人的老师,他若不是为了我母亲,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