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又要四处躲躲藏藏,在外面吃苦。”
刘李氏说到这里,跪在刘远的灵牌前,哭着说到“当家的,当家的,你在天有灵,就给我们母子托一个梦,告诉我们,应该怎么办。”
刘歆对着刘李氏说“母亲,这件事,无论父亲托梦也好,神灵阻止也好,这科举,孩儿是一定要去的。母亲大人呀,孩儿从来没有违背过你一句话,为什么今天,你就不让孩儿去呢?”
刘李氏听到这话,拿起鞋垫就打刘歆,对着刘歆说“我叫你醒醒,我叫你醒醒,醒醒,醒醒。”
一边打着,刘李氏一边落泪。
刘歆承受了一阵,对着刘李氏说“母亲大人,你先休息吧,要打,你明天起来了再打。”
“你,你真的不死心。”
“孩儿或许原本不会中,但是如今被母亲大人这么一打,孩儿就非中不可。”
刘李氏见刘歆坚持如此,只好叹气,对着刘歆说‘去吧,你去吧。’
刘歆点点头,服侍刘李氏睡下之后,自己开始写诀别信。
等写好之后,刘歆就去休息了。
第二天本来要辞别,但是书院又要让他讲一篇文章,于是他只好放下。
当天晚上,刘歆回到房间的时候,刘李氏已经收好了行礼,刘歆见到这个情况,对着刘李氏说“娘,你这是?”
“如今这个价只剩下你和我母子两人了,你要去什么地方,娘难道还能不跟着。”
刘歆也拗不过,于是亲自带着自己母亲,推门准备离开的时候,只见魏思思拿着一把剑挡在门口,对着他们说“进去,打算不告而别吗?”
“万不得已,还请四小姐见谅。”
“我要是不见谅,这一剑早就让你躺下了。”
“小的有一封书信留在这里,原本等明天小人转交给四小姐,如今看来,可以直接给四小姐了。”
看着刘歆准备去拿信,魏思思一笑,对着刘歆说“不用了,你的信上写的无非是从此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门第悬殊,实难高攀。”
“你要去参加乡试,本姑娘自然不回拦着,但是你要退定,这件事,可由不得你了。”
刘歆听到这话,心中的确为难,对着魏思思说“四小姐,你还是看一下吧。”
“有什么好看的,你写四六的本事,本姑娘难道不知道,都是一群套话。刘歆,我且问你一句,你是真心退定,还是因为我的心思而退定。”
刘歆被魏思思问中了心思,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
最后他只好转移话题,对着魏思思说“如今,小生是非走不可。”
“为什么?”
“因为四小姐你告诉我,小生这荣华富贵,上天主张由不得我。但是这要当圣人君子,这只能由得我刘歆,而由不得天。”
“好,那我再补上一对,进门容易出门难,不由你我不由天;姥姥一言如九鼎,大小主张丢两边。”
刘李氏不懂这些文绉绉的,对着刘歆说“既然四小姐不愿意见这信,你就被强求了。”
刘歆叹气一声,将桌子上的信给烧了,然后对着魏思思说“你将手中的剑放下吧,小心伤到了自己。”
“这剑不是用来阻止你们的,而是为你们开路的。”
“是吗?这外面似乎没有人阻止。”
“现在看着没有人,等你踏出这个院子,那么就是人山人海,其中还都是武林高手。”
刘歆明显不信,对着魏思思说“四小姐,你说笑了,这书院,除了你,还有谁是武林高手?”
“你来这里不久,自然不知道,但是我在这里待了十八年,这书院的危险,我可比你知道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