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位置,自然跑不掉了。”林泉接过信之后,叩谢六皇子的隆恩,他给六皇子带了几顶高帽之后,林泉才退下。
林泉到了安定侯府,这侯府面前真是门可罗雀,自己小小一个伯爵府,就比这侯府热闹。
不过安定侯府还算壮观的是两个栩栩如生的石狮,这两个石狮盘踞在那里,只有一番威势,若是胆子小的,晚上看到还真的会吓到。
除此之外,在侯府大门,还有着甲带兵的卫士,有三对,站在大门前,眼神凶横地看着,显得不好惹。
林泉骑着马到来,一个卫士走上前,对着林泉说“你老是哪位?”
“禀告你家侯爷,就说随军长史林泉求见他。”
卫士显然也得到了陈飞举的指示,连忙让人拿来马凳,伺候林泉下马。
林泉走如侯府没有多久,陈飞举穿着便服,走上前迎接说“林学士,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林泉说不敢不敢,然后和陈飞举一起到了客厅,两人坐下之后,林泉将信拿出来,一个仆人接过,递给陈飞举,陈飞举看信的时候,林泉对着陈飞举说“六殿下也想帮忙,只是因为侯爷没有功劳,于是六殿下只能先让侯爷先立下功劳,到时候,行军都元帅的位置,是跑不了的。”林泉说到这里,故意小声说“摇光将军这一次溃败,无论怎么说,都会撤职拿办,到时候,侯爷,这北四府就要靠你了。”
陈飞举看完信,也是春风满面,对着林泉说“林学士,这,这真是有劳你了,若是没有你,本侯怎么会有这个机会,为朝廷效力。林学士,日后你用得到本侯的地方,只管一封信,陈某一定鼎力相助。”
林泉谦虚说自己仰慕安定侯为人那一套,然后陈飞举对着仆人说“去告诉夫人和少爷,今晚要要招待林学士,让他们出来见见林大人。”
林泉连说不敢,在虞朝,让外人见妻女,是一种示好的表现,表示不把对方当做外人。
陈飞举的儿子出来之后,林泉端起茶喝了一口茶,掩饰自己的不满。
陈飞举这个人儿子,一眼傲气,目中无人的样子,就算对林泉行礼,也是不情不愿的。
“小侯爷真是人中龙凤,日后也是朝廷的栋梁之臣。”
林泉夸奖着,陈飞举得意地点点头,对着自己儿子说“乾学,林学士乃是当世大儒,圣人曾经说过,国朝儒宗,当是此子,你自幼不是喜欢读书吗?如今林学士就在这里,何不像他讨教一番。”
陈飞举说着,然后对着林泉说“林学士,犬子一向仰慕六艺之道,只是这黄龙城,地处边陲,难有名师,若是林学士不嫌弃,请让犬子在你门下学习。”
林泉自然是推辞,说自己在这里,不过数月时间,而且到时候烽烟起,自己必将忙于战事,到时候未免会耽误陈乾学的学业。
陈飞举几次试探,见林泉不答应,未免有些不悦,只是他不好表现出来,而陈乾学却毫不顾忌说“父亲大人,既然林学士崖岸自高,看不起孩儿,我们又何必去贴冷屁股,自取其辱呢?”
这话出来,陈飞举脸色一变,准备呵斥,但是最后还是柔声说“乾学,这话太过失礼,还是向林学士道歉吧。”
陈乾学只是冷哼一声,然后倨傲地说“林学士,我向来直言直语,想到什么说什么,见谅。”
陈飞举这时候也补充说“林学士,我这个孩子,唉,还是因为没有名师教导,难免有些行伍之气,林学士,你大人大量,不要和他这个小子计较。”
“小侯爷快人快语,性格爽直,林某怎么会计较呢?”林泉随便应付了一番,他也不是小肚鸡肠之人,区区几句话,就记恨。而且这安定侯一家,还能活几年还是一个问题,自己和一个将死之人计较的话,心胸也显得太过狭隘了。
接下来,安定侯夫人和林泉见面行礼之后,大家寒暄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