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时,杀人放火天,呸呸呸!
正所谓是夜里挑灯,丰富生活才刚刚开始!
于是乎——
“真特么的痛快!来,去喝酒!”
“走走走,今日能与众位侠友在此被坑,实属缘分啊!”
“快别墨迹了,据说这里有一名家酿啊!叫什么”
“天,天香醉!”
“对对对就那个!走起,今个儿兄弟们的酒,我兒宿,包了!”
“那就多谢宿哥慷慨破费了,哈哈哈哈!”
天香甲“……意欢,意欢,红妈妈快叫意欢出来陪爷!”
游人乙“诶,这位兄台。”
天香丙“咋滴了?嗝——!”
游人丁“呵呵,我们想问问那意欢,究竟是个多妙的人儿啊?”
天香丙“噢!意欢啊……你们是外地来滴吧!难怪!”
游人乙“是啊,兄台可原为我俩解释一二?”说罢,掏出五文铜钱塞到那酒鬼手中。
天香丙“嘿嘿嘿,好说,好说,这不见外了嘛!”
这便是天香镇中,最是人群聚集之处,风流雅居。
不要被这好名字给糊弄了,此风流非彼风流。可不是什么雅士居地,而是‘名副其实’的,烟花之地。
而那被唤作意欢的,是这风流雅居中的头牌花魁。
这可就有深意了。
其实也没有,只是头牌与花魁得分开。
头牌是指雅居中拔得头筹之人,顾名思义,雅居便是品文艺的书香园地。
是了,这清雅脱俗之地与这极乐欢愉之地,是同一处。昼夜两者交替,且其榜上‘状元’,都是一名唤意欢的女子。
她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斟酒花舞无一不通。这样一大家闺秀都不定睥睨的女子,却是身处风月,叫人有些惋惜。
意欢其人,听其描述,倒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可她冷漠寡语,是个冰山美人。不管是谁,都仅匀一眼角,半点没有娼妓的感觉,反倒是像被捧得高高在上的公主小姐。
还曾将自己的入幕之宾赶了出去,但人家竟然没有闹事,反而在看到那女子一成不变的脸上勾起笑容时呆楞住,然后傻乎乎的对她笑。
这么想来,那倒是真的极美了。
美到足以让人忽略她的身份。
醇香浓厚的酒香,色香味俱全的饕餮大餐,还有歌舞升平,余音绕梁。
这可不谓是一场包冠五绝的盛宴?
只是其中交错的脂粉味,与奇异的麝香味相互融合交杂,破坏了那完美的平衡。
但这幅风景中的人儿们,可从未曾感觉到其中的不同。
自然,也不会察觉到那飘散在空气中,淡淡的,充满诱惑的血腥味,还有那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声。
当然,就算是察觉了,可在这儿,又有谁会去管,‘这档子事儿呢’?
呼——!
呼——!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