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是有了能力,性子却被雕偏了。
小九从不将自己的情况与他人相谈,相对的他也从不过问别人。在受伤或事不妥这一方面,他也从不向别人说,倒是别人伤着了,他有叫瑶光那女娃帮忙。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他好。
穆卿忱重复道,“性子孤僻?不喜言语?”不喜言语他倒是看出来了,只是性子孤僻这点么,有待考证。总感觉他和自己应该是一类人啊。
当然,就凭这撂下他就骑着马跑了这点来看,是的。然而,这还是他第一次‘被’这么做,不行!穆卿忱心想,他一定不能再被这人甩一次!不然,他的威名往哪儿搁!?
若是夜杉夜竹二人知道他是如何想的,定会想,爷,你丫压根就没有什么威名好吗?最多就是名声坏臭了的什么,游手好闲,纨绔子弟,顽固不化,哪个不是您?
当然,这与真实情况不符,不过,忽略不计。
彭太尉叹了口气,心想江九霄定是不会介意的,便松开手道,“莫要再碰那东西,这东西邪乎的狠,这么久了,也就小九一人用着称手。”
穆卿忱应声“嗯”。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儿去了。
良久。
彭太尉扶手城墙边,看着远处密密麻麻的人相撞,如潮浪般,时进时退,总有一部分要被劘灭,成了双方人的踏脚石。
这时,谁都不知道他们脚下踩的,到底是敌人的血,还是同胞的血无论他征战沙场多少年了,他总要压抑一段,毕竟人若是能这般容易就看破生死二字,世上又哪来那般多痴人。
他道,“卿忱,此番到此就遇到了战争,可有什么想法?”
“我不知道。”他不知道,因为在他看来,战争带来伤亡,再正常不过,可是战争对他来说却又是不正常的。而他又并非没有杀过人,说实在的,他也有些觉着心中沉重,亦觉得矛盾。
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切都在于一方人如何想,如何做。没有如果,只有现实。没有后悔,只有前进。
战场为何?
是敌军来犯,即使倾尽所有,亦要将其灭之!
战争上,没有所谓的正义,没有所谓的邪恶。一切的一切,不过立场不同四字罢了!
没有绝对的正确,没有绝对的错误。不过是一人,或事一群人为了自己的利益,而选择去否定,去肯定他人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