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胤禛对年明珠还是有印象的,纵使这个印象并不好,不过看在她父兄的份上,他并没有彻底否决她,而是想着先磨一磨她的性子,他点了个头,抬脚继续往前走,明显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年明珠见状,眼中闪过一阵失落,随后想到好不容易才见上一面,现在要是等人走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再遇见呢,便急声道“爷可是要回庄子?”
胤禛闻言转过头,目光看向一旁的年明珠,语气不咸不淡地道“爷要去哪是不需要向你交代。”说罢,不再看她,抬脚就往前走。
被他抛在身后的年明珠脸色一阵煞白,她掐着月白的手,抖着唇喊道“爷,婢妾只是太久未曾见到爷,心情太过激动,还请爷不要介意。”
眼见胤禛对她的态度越发地冷淡,年明珠有心解释,可惜她喊得再大声,胤禛也不曾为她停下脚步,相反地很快消失在她的视线之中。
“主子……”月白看着脸色惨白的主子,正想安慰两句,便见乌拉那拉氏从院子里走了出来,一脸冷笑地道“爷心里现在只记得武氏,你喊得再大声,他也听不见。”
年明珠脑子乱成一团,听了乌拉那拉氏的话,低吼一声“听不听的见都跟福晋没关系,毕竟福晋的处境也不比我这个小格格好多少,而且在我这里逞威风也不过就是口舌之快,得不到任何好处。”
“牙尖嘴利,难道会惹得爷转身就走,也对,爷历来就不喜欢没有分寸的人。”乌拉那拉氏冷笑地看了年明珠一眼,丢下她直接往回走。
月白看着低着头站在原地久久不曾动弹一下的主子,轻声劝道“主子……”
“别说了,回吧!”年明珠转头看了正院一眼,耳边听着里头的笑声,闭上眼睛说了一句。
府里因着胤禛回去引起的种种动荡,武秀宁丝毫不知,她只要在这庄子上住上一日,就能安静一日,甭管其他人打着什么样的主意,总之这手短时间内是不可能从府里伸到庄子上来的。
胤禛的能力还是可以肯定的,且这庄子里的人都是他看重的,他自然不能让别人把手伸进来,所以在一定程度上她还是很放心的。
因着府里的孩子都过来了,武秀宁虽然有私心,却也不好做太过,所以并没有要求三个孩子过来用膳,而是每天让百合送些甜汤和点心过去,算是她的一番心意。
今儿个她中午睡得时间长些,起身之后刚吩咐百合给弘昱他们送些点心过去,就听丁香进来说是耿氏来了。
“她怎么来了?”武秀宁眉梢微挑,她可是记得这一位从进府之初到现在都没怎么冒过头,更没有站过队,偏偏这样一位不仅成功避开了所有人的算计,还成为了最后的赢家之一。
耿氏以及她的儿子后期过得再不好,也比武秀宁他们这些人来得强,毕竟他们还活着的时候,他们这些人早已化为一捧尘土。武秀宁不会因此而敌视刁难于她,却也不会接纳帮助她。
“行了,先带她去花厅坐坐。”武秀宁思索了片刻说道。
“是。”丁香闻言,微微收敛脸上的表情,然后转身往外走去。
稍作收拾,武秀宁便扶着丁香的手往外走去,等她到花厅的时候,耿氏正坐在花厅里面,手里捧着茶盏,却一直没有往嘴里送,如此谨慎,也难怪她从发现有孕到现在,一点事儿都没有,反观喜塔腊氏,三番四次地出事,差点保不住肚子里的那块肉。
说来说去,这人呐,不能太得意,特别是在自己还没有能力掌握自己的命运时,作得越狠死的越快。
“倒是我来晚了些,让你久等了。”武秀宁跨进花厅,嘴里透着一丝笑意道。
耿氏一听到武秀宁的声音,立马起身,随着声响开始请安“婢妾给侧福晋请安。”
“起来吧!”武秀宁站在她面前,精致的小脸上满满都是笑意,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