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氏越说越得意,到了最后竟是一阵哈哈大笑。
耿氏看着她这模样,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什么破釜沉舟,她只想着逼武侧福晋,却不想武侧福晋真要不接招,这福晋过来,到底谁的损失更大,“喜……喜塔腊妹妹这是想赌武侧福晋是不是好欺负还是想赌福晋不会打孩子的主意?”
“耿姐姐这话是什么意思?”
“之前在府里,我想福晋的人肯定是接触过喜塔腊妹妹的,只是相较于我而言,态度更为隐晦一些。”耿氏只差没直接说福晋算计她的事了,“难道喜塔腊妹妹认为咱们到了庄子上,福晋就打消的念头,甚至心甘情愿地帮着你跟武侧福晋作对?”
“这……”喜塔腊氏嘴唇动了动,明显是想到自己在府里接连两次被乌拉那拉氏算计的动胎气的事,然后不确定地看向耿氏道:“那耿氏觉得要怎么做才好?”
耿氏看着她,表情恬静而又从容地道:“相比福晋我更相信武侧福晋,毕竟这后院这么多的妾侍,唯有她没有主动对人动过手,除非有那不长眼的硬要送上门。再则有爷的安排,只要我注意,这一关我相信自己一定能过。”
喜塔腊氏原本是来煽动耿氏的,谁知聊到一半,她才发现自己想的太过天真的,毕竟事实证明武侧福晋比福晋更令人信任,而她要是真以舆论逼武侧福晋,指不定最后武侧福晋毫发无伤,她反而落到了福晋手里,这么一想,她顿时犹如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就瘪了。
武秀宁一直都知道喜塔腊氏能作,却不想她这么能作,伤敌一千自伤八百的法子,别人不点破,她还十分得意,这样的人能在后院活到现在真该感谢老天给了她一个好出身,不然就她这样的比上一世的乌雅氏死得更快。
都说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一位就是典型的聪明过了头。
武秀宁早就把耿氏和喜塔腊氏的情况写给告诉胤禛了,为了不担这份不该担的责,她甚至主动提出可以让耿氏和喜塔腊氏的娘家人过来一位陪产。到时顺不顺利,看得是各自的本事和运气,她一个侧福晋,能守好庄子的门,就已经算是尽责了,至于其他,爱谁谁。
“主子,小林子在外求见,说是主子爷的信到了。”百合从外头进来,就见到抱着小主子在屋里转圈的主子,轻声回禀。
“让他进来。”武秀宁抱着胖胖一阵失笑,她本以为这信怎么着也得十来天,没想仅仅三天就到了,想来除了这骑马送信之外,这府里还有其他的送信渠道,只不说不用,比如她只是提了一句着急,这信居然在三天之内就送回来了。
“奴才小林子给侧福晋请安。”小林子一进来便冲着武秀宁行礼问安。
“行了,起来吧!”武秀宁瞄了小林子一眼,小林子立马将带过来的信交给一旁的百合。
这后院的奴才也不是个个都能在主子面前表现的,小林子是胤禛的人不假,可谁让武秀宁得宠呢,只要她能在主子爷面前说得上话,这后院别说是奴才,就是那些个小主们,还不是一样要敬着她讨好她
百合将信呈到武秀宁手上,见她示意,忙将小林子送了出去,只是在门口时,难免要塞上一个荷包,想要马儿跑得快,首先就得让马儿吃的饱,这一点上武秀宁从来都不吝啬,所以揽月轩里的人历来都在下人圈里受欢迎。
武秀宁拿着信并没有急着看,而是将怀中的胖儿砸哄睡了放在床榻上,这才打开信慢慢看了起来。她本以为就胤禛看重子嗣的性子,肯定是要为耿氏她们说上两句的,没想到他直接同意了她的提议,说是可以让耿氏她们找一个娘家人过来,最后结果如何,她都不必管。
她抬起头,目光触及床榻上睡得四仰八叉的胖儿砸,武秀宁突地笑道:“没想到你阿玛出去一趟倒是学会心疼人了,不过这结果怕是有些不尽如人意。”
喜塔腊氏的情况看着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