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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明珠不想沾手只想获利,但这种事一般都是有个人得了,其他人就没份了,钮钴禄氏自然不想落空,所以她谁都算计,就想做那得利的渔翁。
这段时间正院那边动作频频,庄子那边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要说对方不知道乌拉那拉氏的用心她可不信,唯一的可能就是人家早早就防备上了,只是没露出端倪来。她害怕耿氏和喜塔腊氏平安地生下小阿哥,然后真真正正地跃过她们这些人成为后院的新宠。
停住脚步,钮钴禄氏扭头望向揽月轩的方向,若不是武秀宁不接受她的投诚,她又何至于费尽心思转这么多道弯来达成自己的目的。都是女人,凭什么长得漂亮就能得到所有,她不甘心,她要用事实证明,没有美貌,她一样能成为人上人。
“主子,您说这年格格是什么意思?”冬雪站在一旁,看着停着脚步的钮钴禄氏,轻声问道。
“能是怎么回事,还不是想只要好处不要麻烦,可天下哪里这么好的事。”钮钴禄氏冷笑一声,虽然没说她心中的想法,可语气之中对于年明珠的不屑丝毫不掩。
冬雪闻言也只是一声叹息,当初的福晋是这样的想法,结果被眼前的主子给耍了,之后主子是这个想法,然后被武侧福晋给耍了,现在年格格又是这种想法,就不知道最后是被主子耍,还是被福晋或者武侧福晋耍了。
这后院的妻妾,时时刻刻都在斗,与其说是谁的手段够高,还不如说谁最沉得住气,说来说去,谁更无欲无求谁就是最后的胜者,就她看来,相比福晋的急切,主子的焦躁和年格格的侥幸,唯有武侧福晋是稳坐钓鱼台的。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不是她一个奴婢能置喙的,看的都是自己的选择。
“那主子的意思是……”冬雪还是顺势问一句。
“能如何,她觉得自己可以占便宜那就让她占便宜,毕竟相较年家的势力,我毫无优势。”人家有的她都没有,也唯一拥有的就是自己的脑子。
对于府里暗涌不断的局面,武秀宁知道一些,只是并不全面,毕竟她的人再多再能干,也不可能成为乌拉那拉氏等人的心腹,要知道能成为心腹的人,都是有特定条件的,比如她身边的人,能近身的基本都是知根知底的,至于其他的,就算得用,那也是要再三查证的,否则谁敢把身家性命交给旁人。
正因为一损俱损的关系,武秀宁自打进府,就一直致力于发展自己的势力,相较上一世的门庭冷落,这一世的她有人有银子有底气,不需要她出手,也有人前仆后继地往她身边靠,而她利用上一世的记忆剔除和挑选了一批人,经过这么多年的培养和发展,这些人不说渗透整个雍亲王府,可各个院落基本上都有她的人,可能他们所处的位置并不起眼,但是起到的作用一点都不小。
好比今天传回来的消候,若不是有他们,她肯定会把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乌拉那拉氏的身上,疏忽防范上一世直接将她的逼上死路的钮钴禄氏。
乌拉那拉氏是什么样的人她心知肚明,钮钴禄氏是什么样的人她也心中有数,前者她早早地就防备上了,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是钮钴禄氏和年氏这边,一个不小心指不定还真在她们手上吃个大亏。
没了乌拉那拉氏的庇护,钮钴禄氏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不然她不会千方百计拉拢年明珠,更不会以撕破脸的方式找上门去,说来说去,这钮钴禄氏就是不死心,即便自己已经泥足深陷,也还想着拉几个下去当垫被,这样的人难怪上一世能得到最后的胜利。
“想办法让人去查一查钮钴禄氏到底是用什么办法让福晋答应合作的。”她不相信骄傲如乌拉那拉氏,会在吃了钮钴禄氏的亏后,还毫无芥蒂地同她再次携手合作,唯一的可能就是钮钴禄氏的筹码够吸引她。
“奴婢明白。”丁香想着庄子上陡然变得有些紧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