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上的她表情更是让人恨得牙痒痒。
武秀宁轻笑一声,漂亮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熠熠生辉,“妾身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就是不知道福晋可清楚自己在做什么,要知道有些事可做却不能做,毕竟爷能原谅一回,不一定能原谅第二回。”
正对面,乌拉那拉氏眼神复杂地看着武秀宁,面对她的强势,她心中一凛,定然是有依仗,她才会如此,不用说,肯定是爷给她留了后招,她就算带了人过来,今儿个怕是也讨不到好,想到这里,她的语气微微带着一丝叹息道:“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爷的意思?”
“是我的意思重要吗?”武秀宁笑了,目光扫过乌拉那拉氏身后的那些人,话中有话地道:“福晋该担心是有些事情一旦动手就没有回旋余地,且福晋怎么就保证自己一定能成,又或者不被别人算计?”
“武妹妹多虑了,本福晋的不是你,哪里那么容易就被人算计。”乌拉那拉氏垂下眼睑,不管她有没有被人算计,她都不可能当着武秀宁的面诚认,不过她这话到底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痕迹。
一旁的钮钴禄氏和年明珠听了武秀宁的话,眼神微闪,眼底不可避免地闪过一丝心虚。
武秀宁何尝不懂乌拉那拉氏那所谓的坚持,说白了,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自以为风光,还不知道背地里吃了多少苦头了,就拿现在来说,明显这庄子不是她的地盘,她就算带了人来,难不成还能将这里的人统统灭口不成。
说来说去,乌拉那拉氏到底还是没有从四福晋的威风中走出来,还一心沉浸在过去的风光之中,自以为只要她愿意,就能轻易地踩着别人上位,殊不知此时的她在旁人眼里早就成了强驽之末。
“是吗?那咱们就走着瞧。”武秀宁轻笑一声,转过身子,重新坐好,只等耿氏生产之后,看乌拉那拉氏的选择行事。
乌拉那拉氏看着稳如泰山的武秀宁,心里咯噔一下,想着她过来的目的,心里莫名地觉得不安,她倒不怕武秀宁对她动手,她只担心自己的计划不能成功,耿氏的孩子不能抱走。
站在乌拉那拉氏身后的钮钴禄氏不着痕迹地拉着年明珠往后退了几步,才低声说道:“你说今儿个这一趟能成吗?”
“这……”年明珠犹豫地看了一眼端坐在前面的武秀宁,这信心莫名地没有之前那么足了。
钮钴禄氏看她这个欲言又止的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她下意识地抬手压了压头上的的发簪,咬牙说道:“不管成与不成,咱们都得把这件事给办成了,不然倒霉的就是你我。”
“嗯?”年明珠眉梢微动,随后才道:“你错了,倒霉与否,看的不是成与不成,是事情闹得够不够大。”
钮钴禄氏猛地抬起头,对上年明珠带着笑意的双眼,此刻她才发现她到底还是错估了年明珠的实力,不,应该说是年家的实力。她早该想到的,年明珠作为年家唯一的女儿,能帮着年明珠收买庄子上的人,又怎么不会帮她分析府中的局势。
她看了年明珠一眼,又看了前方的乌拉那拉氏一眼,眼珠一阵乱转,正当她想要开口的时候,产房的门突然被推开了,一个丫鬟惊慌失措地从里面跑了出来,嘴里高声叫道:“不好了,耿格格大出血了。”
“什么!那孩子呢!”乌拉那拉氏闻言,猛地站起身来。
武秀宁扬着下巴,嘴角微扬,目光转向那个丫鬟,见她看向自己,淡淡地道:“说。”
“回福晋,小阿哥还没有生下来。”丫鬟见武秀宁点头,抖着唇说道。
“没生下来?没生来就想办法啊!”乌拉那拉氏脸色一变,随后声音尖锐地道:“武氏,你是怎么安排的,大夫呢?”
武秀宁的手搭在椅背上,抬头的瞬间看着摆着一脸高高在上的神情质问自己的乌拉那拉氏,红唇微抿:“福晋若是一直稳稳地坐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