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都出不去,就更别提参加洗三宴,去救曲嬷嬷他们了。”时间越长,对她就越是不利,胤禛有多生气她是亲眼看见亲身体会的,他踹在她腰上的那一脚可是丝毫没有留余力,再加上正院被封的关系,她连府医都请不来,只能让春诗拿点药酒帮她揉。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腰上的伤越揉越疼,昨儿个她还能撑着腰自行站起来,而今儿个不过一夜的时间,她想起身竟只能扶着春诗的手。单就这一点,她就得想法解禁,不然时间长了,她这伤还指不定会怎样?“主子,要不咱们想法给乌拉那拉府送信,让他们想想办法。”春诗越急就越觉得脑子一片空白,再加上乌拉那拉氏越发暴躁的脾气,她生怕自己出了主意达不到预期的效果,乌拉那拉氏就把所有的错都推到她头上来。
“行,你想办法送个信,让我嫂子洗三宴的时候过来,我就不信人来了,爷还能挡着他们,不让我见。”乌拉那拉氏不知春诗的想法,整个人因着禁足以及不能休息的关系变得异常的暴躁,再加上胤禛派来看守正院的人,一板一眼完全不给她机会的做法,每一样都有逼疯她的可能。
以往她为难后院妾侍的时候,手段比这还要冷酷,她觉得理所应当,现在轮到她自己了,她却犹如困兽犹斗,完全不能接受,一心只觉不公,这是何等的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