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的弘晖,若不是伤了身子,她怎么可能只生一个,又怎么可能在失去弘晖之后费尽心思找别人借腹生子。
“主子,那咱们不做点什么吗?”春诗急急地问道。
“人家当额娘的都不急,咱们急什么,先让人去打听打听,看能不能查出来武氏说了什么,我总觉得这事她会是最大的受益者。”乌拉那拉氏想着入府即到巅峰的武秀宁,并不认为一次冷战就能将她打倒。
爷的性子她了解,除非没有上心,一如李氏,是侧福晋又怎样,生了这么多孩子又怎样,还不是说冷落就冷落,可这武氏,爷为她破了太多的例,她不敢以常理揣测于她。
时间一转,半个月就过去了,原本担心李氏乱来的后院众人见她真的消停了,也就放下心来了,且眼见胤禛半个月都没有去揽月轩,原本心思浮动的她们瞬间就变得蠢蠢欲动起来,而胤禛也在这个时候去了索绰罗氏的院子。
之后不说日日宠幸,但隔上一两天的总是去上一次,倒是这揽月轩一直都没有动静。这使得之前胤禛从揽月轩离开的消息再度被人拿出来议论,据说胤禛在书房很是发了一阵脾气。
相较于后院众人的花式争宠,武秀宁这边一直没有动静,别说澜衣和绿芜,就是姚嬷嬷都看得有些心焦了。
“主子真的不给主子爷送点什么吗?”姚嬷嬷逮着空隙过来问了一句。
“都说最难消受美人恩,爷身边现在可不缺美人,哪里还需要我去献殷情。”武秀宁淡淡地看了姚嬷嬷一眼,躺在美人榻上的她不自觉地侧了下身子。
姚嬷嬷看着意尽阑珊的武秀宁,虽然不知道她和主子爷之间发生了什么事,但从她得到的消息来看,主子爷这次是真伤了主子的心,而主子……与其说是伤心,不如说是想借此做点什么?
“主子,那索绰罗氏天天守在前院不远处的花园,为得就是争宠,不然这后院这么多的人,为何爷独独就宠她一个!”绿芜从来就是个急性子,她以为那惠玉格格才是不择手段之人,现在瞧着这索绰罗氏也不是省油的灯。
“慌什么!爷想宠谁就宠谁,我不过一个庶福晋,连玉牒都上不了,凭什么管爷。”武秀宁挑了挑眉梢,嘴角勾出一抹笑意道。
“主子,你要是生气可以拿奴婢撒气,你可不能气坏了身子。”绿芜见武秀宁脸上的笑意,以为她是怒极了才露出这样的表情,再不敢多说,而是选择安抚武秀宁的情绪。
武秀宁支起身子,捧起一旁的茶盏轻呷了一口,道“生气?我为什么要生气?”
有人想让她先低头,可她偏生不如他的意,她上一世就是太顺着他了,才会任由他抛在一旁,凄凉一生。这一世她就是让他知道这女人真要狠起来,别说这情情爱爱,就是男人本身也能成为她手中的利剑,虽然伤人伤己,可最起码谁都没讨到好。
书房里,胤禛听着苏培盛收集来的各式消息,得知武秀宁这段时间过的并不算好,心里很是心疼,但又拉不下脸主动去揽月轩。
弘昀落水的事情,虽然还没有一个结果,但人李氏过来时说的那些话不难猜出她得到了新线索,不然依着她的性子,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就收手。他由着她查,甚至让姚嬷嬷配合她,却再不像从前那般忍让她,明显他这是在迁怒李氏之前恶意栽脏武秀宁而导致他们冷战的事。
苏培盛候在一旁,他虽然不清主子爷心里头的想法,但他这段时间的所作所为是为什么,他这个跑进跑出的人还是能猜到一二的。
故而,他特地吩咐过自己的徒弟小林子,让他盯着揽月轩,一有动静立马来报。可惜这日子一天一天过去,揽月轩一点动静都没有,往日武庶福晋让人这排的三餐现在也没人管了,他倒是让小厨房的人按着从前的安排继续送,但这花样却无人能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