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才能比得过对方,甚至是将对方取而代之。”年羹尧不是那种长他人威风灭自己势气的人,可他都这么说了,年遐龄和年希尧便知此事比他们想象中的还要严峻。
若说红颜易逝,可子嗣呢,作为男人,他们心里都清楚,子嗣才是根本,男人就算再不喜一个女人,可要有子嗣,特别是优秀的子嗣,他们还是会为了孩子而给对方应的敬重,更何况这武侧福晋本就受宠,能让雍亲王主动迁就,必定是上了心的。
“孽缘,真是孽缘,旁人那么多回遇不上一次,偏偏就这一回就遇上了,还上了心。”年遐龄一声长叹,心里也很是无奈。
年希尧没说话,从他的表情不难看出他也很担心,遇上这种事,他一个大男人哪里懂后院这些弯弯道道,沉吟片刻后,他才道“父亲,咱们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明珠提前撂牌子,反正家里也不指望她一个女儿家光宗耀祖。”
“这也不失为一个办法。”年遐龄想了想,觉得真要是不行,中途撂牌子,也比女儿以后怨他们来得强。
年羹尧坐在一旁,听了这话,也没插嘴,他觉得选秀这事吧,还真不是他们想要插手就能插手的,就说宫里宫外,他们何曾有资格往宫里伸手,年家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凭得就是小心谨慎,凭得就是皇恩浩荡。
“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仅仅只是想着阻止是不可能的,其他的事情也得多想想,明珠若真的进了雍亲王的后院,很多事情就由不得咱们了,所以该备起来的都得备起来。”年遐龄的性子的确有些迂,可这不代表他做事不灵活。
能在朝堂上凭着一己之力杀出一片天的人,那都不可能是傻子。
“父亲,这件事都是儿子一手造成的,既然不能挽回,就只能努力为明珠多尽一份心,这侍候她的人都是有讲究的,不管她最终选择是嫁人还是进雍亲王的后院,儿子都得帮她找两个得力帮手,以免日后真嫁了受委屈。”年羹尧行事还算坦荡,就是容易骄傲,甚至是自大,若非他现在的地位有限,不然依着他的性子,怕是要上天了。
不得不说,上一世他会落得那样一个境地跟他的性格有很大的关系。
“既然你主动要接过此事,那这事便交给了,毕竟这事真算起来,还就是你的责任。”年遐龄点点头,丝毫不觉得这是在打击儿子,甚至通过这件事,他有意想要打磨次子的性子,免得日后他性子一起,便闯出大祸来。
“是。”年羹尧碍于自己犯得错,不好再多说,很是诚恳地应道。
事情到了这番田地,年遐龄也不想把精力都花在教训儿子这件事上,有些东西,并不是说上一句两句就能解决的,得慢慢来。当然,年遐龄也不是只给儿子们事做,等回了后院,他便去寻了夫人,让夫人去劝劝女儿,有些事他这个当父亲的不好说,当母亲的就好开口多了。
次子以为他嘴里总说八阿哥如何就是真的欣赏八阿哥,事实上在皇上手下办事的人,哪个能不了解皇上的喜好,只是有些话不好明说。
夺嫡那点事儿,他门清儿,只是面上不显,不想过多地掺和。
皇上正值春秋鼎盛的时候,哪里容得有人跟他争权,废太子立太子为得是什么,为得就是打压儿子们,让他们清楚地知道上头发话的人是谁。
可惜很多人都不明白,还以为皇上看不出来,甚至自发地站队、闹腾,实际上这些举动皇上都看在眼里,就等到合适的机会,跟这些人算总帐。
他不提是因为他们年家并没有掺和其中,而现在皇上把他们划分到雍亲王旗下,必定是有深意,但这个深意他们要懂却不能说,更不说,直到皇上示意,他们才可以真正地动起来。
一如年遐龄所担心的那样,素来掐尖要强的年明珠即便知道比不过却也不肯轻易认输,甚至暗地是为自己做了无数的心理建设,找了诸多的借口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