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接应的人到了,应该就没她什么事了。
否则出事的次数多了,要是人家要求她一直护送到京城里怎么办?
如果她只有自己一个,那说遁就遁了,但是她后面还有一家子呢。人那任务要求她改变原主的命运,那肯定是往好里改变的,可不是让她给改成让人说是天煞孤星的命数的。
实在不行,这一次脱身之后回到家里就想办法让一家子跟着她出去各地游玩去?
这会她心里有点在反思了先前想的这样扬名的路子是不是有些不太对?
她先前是想过以一手医术提高自己的社会地位,让华老爷他们相信她一个女人就算不嫁人也有的是出路,但是这扬名,扬到知府这一层也就算了,她真的不想在更高地位的势力那里挂上号啊!
说到底还是在现代法治社会里待多了,忽略了古代那种皇权至上的现状,这什么继位夺嫡之类的就是一个搅肉机,一旦被卷进去了就很难落了着好。
电视里都有得演了,这些古人在科技水平方面是远远不如现代社会,可是人家那心眼玩得多溜啊,各种权谋诡计风生水起的,不到最后一刻都不知道鹿死谁手,她真的不想站队啊!
想到这里,凌蓁看着少年的目光就嫌弃起来“杜管事没有跟你说过你只是醒了而已,还要静养才能恢复吗?”
得,这下有借口了,接下来都用静养的理由把他摁在房间里,那就跟自己单独坐船游玩差不多了。
“怎么静养?”少年不解,“我不是也没怎么动吗?”在他的认知中,动的意思就是骑马赶路,眼下坐着船,因为空间有限路都没走几步,怎么就不静养了?
“躺着。”凌蓁看向了杜景。
这位管事最紧张他家少爷的身体了,想必得了这个医嘱之后会不遗余力地把少年拘在房间里不让出来的吧。
少年肯定是不解兼不服的,追问着“为什么啊?我没有觉得有多虚弱啊?”
当他没有生过病吗?
以往病了都是浑身没有什么精力、别人想让他动他都懒得动的感觉,眼下却是脑清目明,简直想上马跑几圈,这样还不算恢复了?还要静养(卧床)一个月?
她该不会是嫌弃他烦,想让他别出现在她眼前吧?
岂有此理,他堂堂一个……
“你知道我是谁吗?”少年斜眼看凌蓁。
凌蓁理所当然地点头“当然啊。”
少年脸上露出一丝骄傲之色,就听凌蓁继续道,“你是病人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