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开哭的温芷樱脸上一僵,机械地转头看向侍画,表情有些吓人“你,说什么?”
“我说你是不是诚心想死的?”侍画一点都没有被吓到,笑嘻嘻地道,“如果是诚心的,那你们是不是忘记带凳子了,要不要我回院子里去给你们拿一张过来?否则你这样脚都可以蹬着地,哪里死得成?”
温芷樱的脸色更坏了,指着侍画“你、你、你……”
最后仰天哭起来“这也太欺负人了!你主子是怎么教你的!”
“嘿嘿!”侍画笑起来,抬手往院子里一招,早守在院子口等待召唤的春兰和秋菊小跑过来,而侍画则是拿着绳索就上前打算绑人,“我主子教我说小主子的安全重于一切,你这样女人天天在外面哭嚎吓我小主子,必须制止——”
温芷樱的两个丫鬟故技重施,想象昨天一样上前来阻挠。可惜的是今日侍画得了凌蓁的准话,不像昨天那样还会客气一下,那两个丫鬟才刚一拥而上,她抬臂反手就是两下手刀,俩人就软倒摔到地上。
温芷樱今日有了准备,因此也不像昨天那样见到人被拦住她就争取机会跑掉,而是抓住了飘荡的绳套就把脑袋往里面塞“反正世子夫人不同意这件事,我也没脸见人了,不如一死了之……”
侍画一个箭步上前,先是一手握住了温芷樱的后颈,另一手把半干的抹布塞进她的嘴里“你要死没人会留你,但是你别吓我小主子啊!”
说着,拔开了温芷樱想要扒拉着抹布的两只手。侍画常年习武,那手掌不夸张地说真的跟蒲扇似的,只用一只手就把温芷樱的两只手腕给摁住,然后另一只手在腰间摘下绳子,三两下就把温芷樱给捆了起来。
这时春兰和秋菊也赶到了,二话不说一左一右夹起温芷樱就往院子里拖。
温芷樱拼命摇着头,眼泪甩得一个劲飞,挣扎不休。
不过春兰和秋菊的功夫虽然比侍画低了些,但是比起寻常的丫鬟来仍然是个高手,更说别温芷樱这种闺阁小姐,那一点点挣扎的力度就跟挠痒痒似的,没几下就被拖进院子里了。
侍画慢悠悠地跟在后面,也不管地下那两个仍然昏着的丫鬟。
反正这地方人来人往的,尤其是主子生了小主子之后,多少人出现在附近探头探脑,这周围发生点什么都逃脱不过有心人的眼睛的,也不怕这俩昏了之后会不会被谁欺负去,不用管,醒了就知道回去了。
把温芷樱拖进院子后,往柴房里一关,侍画去回了司墨,司墨也不去找凌蓁,只让侍画盯着别让温芷樱弄出声响就行了。
小主子正在睡觉呢,天大地大,什么都没有小主子睡安稳觉事大。
她看主子对这女人也是越来越不耐烦了,这点小事犯不着拿去烦她,本来为这女人跟姑父的事就已经够槽心的了。
这会凌蓁再次抱着只在送到她这里来才不哼哼唧唧的小家伙午睡,对于外面发生的一切心知肚明。
林岍在侯府的处境并不算多好,动了院子外的人,没多长时间就会传出去的,尤其是出事的还是府里的表小姐。
被侍画扔在外边的那两个丫鬟据说是温芷樱来侯府之前已经跟着她的了,对她最是忠心,一旦醒来,不是去找谢鹏清,就是去找侯夫人告状,让他们给温芷樱撑腰。
她得想一想,要是这两个人上门来了怎么应对。
谢鹏清这段时间像是跟临安侯一起接了什么差,每天早出晚归的,宸哥儿出生之后,虽然回府后每晚都会过来看一看儿子,但是小婴儿除了吃就是睡,每次谢鹏清过来都是看两眼就离开了,跟林岍有时都不打照面的。
自从林岍有孕之后他在林岍没同意的情况下还跟温芷樱生米煮成熟饭,林岍跟他的关系就恶化了,除了偶尔到街上逛逛散心之外就是关在自己的院子里过日子,在宸哥儿出生之前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