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娇是对及时用石子把蓝衫青年的手打歪和把灰衣男人踢飞的凌蓁发出的,恼怒的是自己难得这么乖只在旁边看着都没有想着上前捣乱,这些愚蠢的两脚兽居然想伤它!
真是太过分了!金毛兽越想越气,又对着男衫青年和灰衣男人吼了两声。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一个眼见是它还要将剑照刺过来,另一个则是把它当挡剑牌!
从马上飞跃过来的凌蓁站定了,也是俏脸生寒,她只淡淡地挡了脸上有些羞愧的男衫青年一眼,目光落在了一个翻滚已经卸掉力站了起来、对她骂骂咧咧的灰衣男人。
“嘴巴这么臭就不要说话了。”凌蓁看灰衣男人持刀砍过来,便抽出剑来,横着剑身反手就抽了他的脸一记。
在旁观观战的金毛兽也冲着男人挥了一爪子,就像是学着凌蓁那样抽人脸似的。
被抽个正着的灰衣男人的左脸迅速地肿了起来,他的脸被抽得扭向了一边,转回来他往地面“呸”了一下,吐出了两颗牙齿后眦目欲裂“哪来的——啊!”
骂人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喇啦”的声响,背后突然有撕裂的痛感袭来,让他痛呼出声。
原来是金毛兽趁着他盯着凌蓁想骂人的时候趁其不备绕到了他的背手,真的挥爪挠了他一把。尖锐的利爪划开坚韧的皮毛也轻而易举,更别说只是几层布料了,灰衣男人背后的爪痕深可见骨,鲜血瞬间浸染了他背后的衣衫残片。
蓝衫青年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一时间都忘了另一边自己的同伴还在跟灰衣男人的同伴打得难解难分、自己如果上前帮忙就能改变战局了。
他看着凌蓁的目光由本来的羞愧闪躲变成了直白的璀璨发亮,心里跟着灰衣男人的话道着哪来的人美武功强的仙女姐姐?!
他转头看向了怕凌蓁说它脏,已经把染了血的爪在地上的沙子里刷了刷,又走到旁边的草地去蹭蹭的金毛兽好通人性的一只瑞兽!
金毛兽留意到他的目光,心里的小本本还记着这人用剑刺他呢,当下就是一声低吼。
青年在金毛兽的目光中想起来自己方才的举动,不敢跟它对视,赶紧调开视线回到对峙的凌蓁和灰衣男人身上。
对,是对峙。因为在他看来看去的这会子功夫,凌蓁已经又把灰衣男人的右脸也给抽了。
眼下灰衣男人的脸一左一右可以说肿得相当对称,看他的样子已经意识到这两下只是警告,因为如果不是横着用剑身而是用剑锋的话,他脑袋都跟脖子分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