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是这样想的,在凌蓁的面前也是这样说的。
凌蓁对于她的话表示认同,也把曹鑫江的话透露了一部分,然而“据说想要方子的那个是我大儿媳的亲戚,我大儿媳那个人……
“反正他们是站在一块的,咱也不懂什么账目不账目的,对吧?万一到时人家说是亏钱了,没有利润可分,那我的配方岂不是白白给出去了?所以我还是想着不如直接要一笔钱,多多少少有个定数,这之后他们亏了,与我无关,赚了我也不眼红。”
“那你儿子他们?”王晓娟想起村子里的人所议论的,“你那天怎么那么生气?”
“别提了,还是那个大儿媳闹出来的。”凌蓁一副心灰意冷的表情,“先前我就说过她太纵着那对子女了。
“我这院子花了我多少心血你是知道的,他们一进来,就要把我种的花草都给折的折、拔的拔,我家小黑阻止一下,不小心弄了他们身上沾点泥,他们就对它喊打喊杀的,不如他们愿了,我那大儿媳还骂我,说不给我养老。”
王晓娟“啊?”
“你说我心寒不心寒?”凌蓁摸了听到自己名字之后跑过来蹲她跟前的小黑狗头一把,顺手把茶几上放着的刚洗出来的苹果给它一个,示意它吃去吧才继续道,“咱不说别的,就说他们结婚之后。
“在搬出去之前包括生下孩子的前两年,他们在家里不说衣来伸手吧,总是饭来张口的,碗都没有洗过一个。孩子在他们搬走之前都是我在带着的,就算搬走之后,也跟过来照顾了一段时间。
“都这样了还不满意,离婚的时候还站在他爸那边,一听他爸说分给他们一部分钱就钻钱眼里去了,也不想想,他们要房有房,我只有村子里一个破房子,不得要钱收拾收拾才能住?”
王晓娟一脸感同身受地点头“可不是。”
“先前晾着我两个月,别说电话了,信息都没有发过一条来问候我你知道吗?”凌蓁越说越气,“可能是看我没主动联系他们了,又想起来离婚时我手里捏着的钱了,巴巴地跑过来,发现钱已经被我用掉了即刻盯上我的方子。”
“那你还让他回去问能不能一次性支付,就算那边答应了,这当中会不会还有什么问题?”王晓娟提醒,“听你这么说,总感觉阿江两口子不太靠谱。”
别到时直接就把钱给截了。
凌蓁摇摇头“我觉得那边够呛能同意。又不是什么有实力的公司,看他们提出那样的方案,就知道他们是想拿着这个方子试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