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里,如果凌妈真的一直待在家里,就有大把的时间与凌蓁同进同出,相当是对于凌蓁的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内,这对于她来说太不方便了。
毕竟她有不少事情是瞒着凌妈进行的。
而等凌妈一个月后离职,凌蓁这边的事情已经结束了。挺好。
刘翌经历过郭书雅那次同归于尽的威胁之后,已经觉得凌蓁这边的退路不管存不存在他都用不上了。于是对凌蓁的殷勤也不复前两日那么真心实意。
以工作忙为由,连岳父岳母搬过来他都只在搬家的当天去过一次,当时凌妈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凌爸也是淡淡的,他也就顺势没有继续去自讨没趣。
也实在是老太太那刀子似的眼神剜得他心里有些七上八下的。
但是看到凌蓁乐不思蜀得简直把那边当成自己家了,一待就是大半日不回来,每天不到睡觉时都不见她的人影,他这心里就还是不舒服。
他们这还没有离婚呢,她名义上还是他的妻子呢,哪有做人妻子做成这样的?
以往他说会早回家,她若留在家里,会加菜煮上他的饭;就算出去,偶尔也会邀请他在外面餐馆一起用餐,现在可好,她就“哦”一声就了事了。
准备好的晚饭?不存在的。
自从凌家两个老的搬了过来之后,他们家里就没有开过伙了。
如果不是凌蓁爱干净,会定期收拾,家里的厨房一定已经蒙上了一层灰。
凌蓁她不止是不开伙,因为不开伙,她连食材都没有准备了。有时候他在外面应酬吃得不多,回来之后半夜里觉得饿,翻遍整个冰箱就找不到一口吃的,只能灌水充饥。
第二日跟凌蓁提了这个问题,她转身就去买了一箱方便面回来,让他“吃完了记得提醒我再补货”。
郭书雅消停了两天之后,又开始一日按三顿地追问。
得知没有进展,在郭书雅那里他也没有得到什么好脸色,真的是里外不是人。
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下去了。
说回凌蓁,对于她的不着家,他心里不舒服还是事小的,事大的是要是凌蓁一直跑到她爸妈家那边,他还怎么想办法完成郭书雅催促的事?
这两日他终于想出了一个计划既然找不到理由让凌蓁主动到医院去,那他就直接炮制一个意外,让她不想去医院也得去。
这日下午刘翌回了家,趁着凌蓁不在,把她下楼梯时比较喜欢走的那一侧台阶每隔一两个就涂上了一层油加肥皂水,还往她的拖鞋底涂了薄薄的一层肥皂。
这样凌蓁在上下楼梯时就有很大的几率因为拖鞋底的肥皂接触到楼梯的油或水而打滑,要么是上楼梯时不小心脚前掌后滑而膝盖磕到台阶或者扭到手腕,要么是下楼梯时不小心脚跟前滑而跌坐摔伤身体或是扭到脚。
当然,最理想的情况是她在下楼梯时在最上面的那个台阶就往下滑倒,那样她就会直接摔到滚落完一整条楼梯,伤得最重,就更方便他接下来的操作。
做完手脚之后,刘翌就守在家里,等着凌蓁回家。
心里还重复了一遍流程凌蓁摔倒之后,整个人肯定会因为疼痛而变得脆弱,他就趁着这个时候把她送到三院郭书雅打过招呼的一个她的医生朋友那里去。
郭书雅说了,只要凌蓁人到那里,别的都会有这个医生接手的。
进了医院,要作检查采点血再常规不过了,凌蓁也不会起疑。
为了避免凌蓁多心或是事后联想到他的身上,刘翌也不敢给她打电话追问她几时回,只在家里守啊守,结果还没等到凌蓁,他的爸妈倒是来了。
刘家这二老一直觉得自己辛劳了半生,而以前他们家所住的那个老套房见证了他们的劳碌,于是在儿子开了公司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