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鹤几天没睡了,躺在天台上的沙发上看着天上,他曾遇到过无数的困难的情况,但没有一次想要利用过无辜的人,但如今,身陷囹囫,如果再让那些人在意念空间来去自如,总有一天会找到藏着西塔花牌母星的意念星球的,那时,将是毁灭性的,所以,他不能这么做,而盛蔻蔻是他眼下唯一可以利用的人了。
“她的身上到底有着什么可以打开西塔花牌?”千鹤在心底对那个女生充满了好奇。
他看了看四周灯红彩绿的世界,知道这里头藏着许多秘密和许多不同的“人”,他们中间一定有拥有牌的人,除了自己的同伴,从他们下手最为妥当,自己失去了鉴牌的能力,那么就让她来当“鉴牌师”。
两天下来,除了第一天询问到内容,警方再无所获,蔻蔻知道自己不会告诉任何人实情,索性对他们说“结案吧,我都已经好了。”
“这个案子什么时候结束,我们有自己的办事步骤,我们今天来一是来看看你的精神状态,听周主任说你已经差不多康复了?”
“对!所以你问什么我都回答的差不多了。”
对无数人进行过询问,警官们的洞察能力是极其敏锐,他们知道盛蔻蔻隐瞒了实情,但这属于个人意愿,当事人不开口,他们无法从毫无痕迹的事件中炼出真金来。
“青将,怎么办?”刘浏小声地问师傅道。
民警来了两个人,一个是本辖区的分公安局大队队员褚青将,一个是他的徒弟兼大队实习生刘浏。褚青将跟了这个案子三四天,来龙去脉全都已经知晓,他想尽了各种办法想套出或引导盛蔻蔻说出实情,但最后还是没能成功,除了有不能说明的个人隐情,他想不到第二种原因了,鉴于此,案子停在当事人的情况下只能暂停,但他是个极致理性极致冷静的人,说话做事都留有后路与对策,原则与使命说出来太虚,所以他换了一种方式——暂停模式,既然盛蔻蔻不愿意说,而自己又接手了这个案子就不能无头无尾,几百个案子打下来,他知道这个姑娘还有事。
褚青将收起了纸笔,也关闭了录音笔,走到盛蔻蔻的病床前说“酒吧负责人已经和你的家人协商好,他们无任何追究,你呢?”
“没有。”蔻蔻回答的依旧干脆。
“好,既然你们双方都同意不追究,那这个案子的赔偿问题就得以解决了,出院的时候,请带上身份证原件到分公安局签字。”
“好的,谢谢你们,辛苦了。”以为一切都结束了的蔻蔻一脸正经的笑容想欢送警察走,谁知那个警号尾号97(褚青将)的警察似是看懂一切又不说的表情转身走开了,弄得蔻蔻自己好像什么都跟他坦白了似得,双手抓了抓被子,有点心虚。
看周围没人了,她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耳垂,不想真的又一次摸到了一个东西,心里想着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想要拿出来看看,手刚离开耳垂食指与拇指间就多了一层,更奇怪的是!盛蔻蔻只看见了一眼一张悬空转动的牌张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就一下!突然间的消失了无影无踪,但食指与拇指间似乎有隐形的隔层在,用右手探了探,清晰的曲面似柔软似刚硬的形状手感体现出来,盛蔻蔻赶忙捏住了它,心里发憷,刚刚想着赶紧变小,不料真的缩小,她又重新塞回耳垂下了,可过了不到一分钟,好奇心再次作祟,她试着再次取出那张透明的东西,可尽管左手探变了耳垂,也寻不到它一丝踪迹。
蔻蔻更加慌张了,生怕这个“隐身的小东西”掉哪儿去了,自己却不知道,那可是人生一大损失“别啊?在哪呀?”她摸遍了耳朵与脸部,没有任何踪迹,双手在病床被子上抓来抓去,还是没有一点那东西的影子。
“我是不是病入膏肓了?”自己反常的举动让蔻蔻忍不住自己怀疑自己起来了,她摸摸头,确实有些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