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飞刀上不得台面，可就其他途径而言，飞刀的收入也是最为安全和可靠的，一般来说，只要做飞刀的时候不出大的医疗事故，哪怕是出点事，也就和马银良那次一样，受个处分，低调一段时间，影响不算太大。

而经常开飞刀的专家为了保证自己在需要的时候能够接到飞刀，和一些医院也是有联系和合作的，像程云海，和蓝中市这边好几家医院都有联系。

平常大家都合作的好好的，现在不打招呼换了合作伙伴，这就好比有人动了程云海的蛋糕。

当然，程云海一个人，也不可能忙的过来，人家偶尔请别人也不算什么。

可现在程云海这不凑巧来了蓝中了吗？

正好过来，做一台手术是做，做两台手术也是做，跑一趟，谁不想把利益最大化。

因而顾昌华这句不经意的话，多少都让程云海有点想法的。

“顾院长，第二医院那边也请了专家？”

程云海带着的助手笑着问。

“对，听说是二尖瓣狭窄。”

顾昌华笑着点头。

刚才说什么凑巧，那可不是真的凑巧，顾昌华就是想给第二医院上点眼药。

合作嘛，大多数人自然最喜欢牢靠的合作伙伴了，这次第二医院请了别人，没请程云海，那么下次要是想请程云海，程云海或许还不来了呢。

就拿江中市来说，现在对江中的一些医院来说，真要请飞刀，方寒就是首选，很少请其他人的，今天请了别人，下次请方寒，万一人家不乐意呢？

这世上什么人都有，你知道人家什么心思？

程云海没吭声，继续向里面走着，二尖瓣狭窄，正好是自己的领域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