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证实自己的忠诚,而不是依靠别人的说情。
如果赜侯大人将这些,日后可能会招致外界猜疑的话都写在纸上。不仅会毁了大人您,恐怕连赜侯大人自己都会吃不消。”
“猜疑?什么猜疑?”
维侯精神紧张,又用衣袖擦了擦顺着脸颊流下来的冷汗。
“如果说佖侯选择向他的邻洲郁洲请降,是因为佖洲所处的地理位置与当时的紧急情况。
那么维侯大人您,就完全没有必要向赜洲请降,而是应该直接面向王室。
维洲虽说南邻问洲,但它的北面赜洲和东面权洲都是王室的忠诚部下,而且这里也没有发生任何战事。大人自可以安心前往明洲去觐见陛下和太后。
可是,大人并没有这么做,而是选择了邻洲赜洲,或者说选择了赜侯大人。
维侯的所有行动都在向外界宣布着,比起虹国王室,大人您更加信任赜侯。
维侯以为,王室会容忍一个曾经的背叛者的伪忠诚吗?
就是因为想到了这一点,赜侯大人才会将权洲拉进来。有了第三洲的存在,王室就不会怀疑赜洲和维洲之间有过什么密约。
而大人您也要率领维洲积极行动起来,要让王室真正相信,维洲是已经没有二心的臣服者了。”
“赜侯大人真是想得周到。”
听了赖烈安的一番解释,维侯又将视线转向了手中寓意深刻的信。
“赜侯大人这么做,不仅是顾忌赜洲的立场,也是要保护大人。所以,请大人千万不要辜负了赜侯大人的一片苦心。”
“本侯明白了”,说着他招呼着身后的部下们,刚才还虎视眈眈的一干官员,此刻也如软柿子一般,一起拱手行礼,“维洲上下一定尽全力配合赜侯大人,这也是我们维洲人自己的战斗。”
走出书房的赖烈安,脑中还不断回想着维侯那最后一句话。
不管他对赜侯来信的解释,有多么得透彻,维洲上下对赜侯的尊敬与信任,都超越了王室所能容忍的限度。
赜侯一定也是注意到了这一点,才会如此谨慎地对待维洲。但对方似乎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反而更加敬重赜侯了。
想到这里,赖烈安脸上露出了一丝,恐怕连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微笑。
虽然他认同了赜侯,从心里承认他是一位爱民、护民,不可多得的洲侯,但是他心底还是不愿接受虹国王室。
所以,维州对于赜侯的反应,赖烈安看在眼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