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对自己国家不利的事情来!一切都是太后你为了自己的利益而为。
那个女人是什么身份?太后又为何非要她性命?即使错杀万千,也不放过一人,太后为何会如此憎恨那个女人?
这一切不用我说,太后心里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
暄章要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一下因为激动而紊乱的呼吸“我再最后问太后一句,到底承不承认自己做错了,并为自己的罪责忏悔?”
这句直戳人心的问话,让人立刻精神紧张起来。
一旁的芒静不由担忧地看着自己的女主人,这个世界上恐怕没有第二个人,会像芒静这样了解这个虹国最有权势的女人。
经过几十年的风雨洗礼,没有什么能够动摇这个女人的意志,但唯独刚才他们说到的那个逃到鼎洲的女人是个例外。
即便鼎亿竹杀了那女人的儿子,毁了她所有希望,但她心中的恨还是没有放下。
当年因为她的逃脱让太后甚为震怒,不止是暄章要全家被杀,只要和那女人扯上半点关系,哪怕只是和她说过一句话,都被冠上谋逆的罪名处以极刑。
那个女人不仅是太后的心结,时至今日,鼎洲的现状也已然成为了太后的禁忌。
太后始终没有说出那个女人的名字,硬生生地让浮起的记忆再次落下。
太后的反应出乎芒静的意料,那不温不火的态度,仿佛一切都已无法撬动这个高贵的女人用钢铁封闭起来的心。
刚才还涟漪层层迭起的脸上,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只有那双注视着禁军大将军的眼睛,释放出来的光彩依旧强烈,让人无法小觑。
“错?忏悔?”这次嘲讽的笑出现在了太后脸上,“哀家从未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更没有什么事要去忏悔的!”
听了太后的回答,暄章要全身痉挛起来。
他有些自嘲地嘴角上翘了一下,对跟在这个女人身边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摸清她脾气本性的自己,感到失望之极。
他已经没有气力也没有耐性,再跟这个女人耗费下去。他下意识转过身,走向了门口。
然而这次一直被逼问的太后却主动开了口“顺明,你太拘泥于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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