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
寒烟凉轻笑。
她抬手,用指腹勾勒出沈议绝下唇的弧度,又暧昧地游移到他的唇峰上,“是这样吗?可是我观将军,似乎未曾尝过情事呢。”
美人的手,细白凝润,透着些许微凉。
可是,却令沈议绝生出烦躁热意。
脑海中,掠过一些不堪入目的画面。
可是那画面里的男人,却是他的阿弟。
沈议绝眉目阴鸷,突然冷漠地拂开寒烟凉的手。
他冷冷道:“我与你没有丝毫情分,我阿弟更是如此。他要娶的女子,是太傅嫡女魏楚楚,自幼长在书香门第,锦衣玉食,端庄自持。你这辈子,也不及她半分。我今日过来,只是为了警告你,我阿弟即将成婚,你不许再想念他。”
他起身命令:“进屋去。”
寒烟凉不肯。
她坐在檐下,面色淡漠,慢悠悠晃着双脚。
沈议绝眼中掠过冷意,忽然扯住一截铁链,不顾少女的惊呼挣扎,直接把她拖进了屋里。
他反锁了屋门:“囚犯,就该有囚犯的样子。今后没有本将军的允许,不准你踏出屋门半步。”
说完,自己坐在廊下,吃起了带来的食盒。
他侧脸冷漠,左眼下的刀疤平添阴鸷凶残。
南宝衣见没有机会跟寒烟凉打招呼,只得扶着唐骁,小心翼翼地跳回地面。
周聆书好奇:“你看见什么了?”
南宝衣瞟了眼这两位同僚。
他们虽然是世家郎君,可天性单纯,这些天相处下来,不仅没有架子,还跟她成了称兄道弟的关系。
她想了想,带两人去了茶寮,把事情讲了一遍。
周聆书拍桌,大呼过分:“枉我从前还爱慕过沈小郎君,没想到,他竟然是始乱终弃之人!”
唐骁关切:“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办?”
南宝衣茫然:“咱们?”
唐骁特别仗义地勾住她的肩背:“咱们可是司隶衙门里,患难与共的好兄弟,妹妹的朋友遇到了困难,难不成要我们袖手旁观?”
南宝衣心中很暖。
她想了想,认真道:“我先去问问大人。”
……
南宝衣回到官衙,萧弈正在书架上翻找卷宗。
她站在他身后,说了寒烟凉的事:“寒老板武功被废,你要派天枢去救她才行。明日沈议潮大婚,寒老板定然很难过的。”
萧弈口吻淡漠:“你也说寒烟凉武功被废。既然成了没有价值的废人,我为何还要冒险去救?”
南宝衣不可思议:“可她是天枢首领——”
“现在不是了。”
“你要放弃她?”
“我不养废物。”
南宝衣盯着他修长的背影。
无论他的皮囊是怎样的英俊深艳、金相玉质,可到底身在皇家,郎心似铁,何等薄情。
她垂在腿侧的双手,紧紧捏成了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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