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还请你回禀侯爷,我们母女俩感激他的恩典哩!”
说完,激动地喝了一口药。
“噗!”
她立刻吐了出来。
她捂住嘴,秀美的面庞狰狞扭曲。
她活了四十年,从没有喝过这么难喝的药!
简直苦的令人作呕!
偏偏这保胎药有一海碗那么多,这不是要她的命吗?!
余味似笑非笑,“怎么,你嫌弃侯爷的赏赐?”
柳氏笑得比哭还难看,“不敢,不敢……”
“那就快喝吧。”余味俏生生立在灯火下,白玉似的面颊呈现出不加掩饰的淡漠和轻贱,“侯爷发了话,以后早晚都会派人送保胎药来。侯爷菩萨心肠,你是不是很欢喜?”
“自然是十分欢喜的……”
柳氏快要委屈哭了。
她欢喜个锤子!
一口药就让她想吐,这一海碗喝下去,她还要不要活啦?!
早晚都要喝,让她死了得了!
偏偏余味不肯走,亲眼盯着她喝完,才带着空碗含笑离开。
南胭扶住呕吐不止的柳氏,担忧道“娘,我怎么觉得,二哥对咱们有意见?”
“你懂什么?!”柳氏艰难地抬起头,“这可是侯爷的赏赐,锦官城谁有这份恩典?!我便是苦死,也是要拼命喝完的!你明天就去一趟朝闻院,务必跟侯爷搞好关系。我琢磨着,你要是也能住进朝闻院就好了……”
南胭沉默不语。
她叫来丫鬟服侍柳氏,独自回了偏房。
她坐在灯下,继续缝制那枚荷包,杏眼中却流露出狠戾。
不管萧弈对她有没有意见,她都要想办法搞定他。
绝不能让他成为南宝衣的靠山!
上苍不肯给予她和南宝衣同等出身,那么她就自己去抢。
南宝衣的父亲、兄长、未婚夫,她统统都要!
侍女推门而进,笑道“小姐,奴婢打听到了,侯爷明天休沐在府,不去军营。”
南胭欣赏着刚刚做好的荷包,“去铺床吧,今晚早点休息,明日一早,我就去探望二哥。”
……
朝闻院。
大书房依旧灯火通明。
南宝衣端坐在圈椅上,面无表情地抄书。
萧弈不声不响地出现在她背后,俯首望了眼纸上字迹。
小姑娘的楷书又有进步,不似闺阁少女般绵软无力,反而有种清峻流丽的味道在里面,看起来别有一番风骨。
他把拎在手里的食盒放在书案上,沉默地朝屋外走。
南宝衣看着食盒,愣了愣。
她转向他的背影,“二哥哥这是什么意思?”
萧弈语气淡淡“把晚膳吃了,再做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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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k开始啦,仙女们不要养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