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起照片一看,竟然是姜念枫和一个姑娘勾肩搭背的照片,这个姑娘看起来很眼熟,不知道在哪儿见过,放下手中的抹布,仔细回忆起来,翻阅了大脑的记忆,终于想起来了。
去年姜念枫出车祸后有一个女孩来过,还照顾了他两天,没错,就是她,难道她俩在谈恋爱,莫非儿子这次报志愿这么反常也是因为这个女孩儿?
母亲很想马上给姜念枫打电话来印证自己的想法,可想了想还是算了,等孩子回来再说吧,还是委婉地问吧,毕竟这么大了。
姜念枫到商城转了一遭,可是发现要么是颜色不喜欢,要么是大小不合适,本想着换一家商场看看的,可是一出门,酷热难当,又赶紧找了个咖啡厅坐会儿,想着等这暑劲儿消退一些了再过去,身体燥热,随即点了杯冰咖啡,一口下去,香醇与苦感交融,而且冰凉的液体瞬间释放了热气。
还没等惬意多久呢,姜念枫只觉腹中绞痛,想来是喝冰的喝坏了,赶紧起来往厕所去了。
进去之后没有一分钟,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喊:里面有人吗,要打扫啦?
姜念枫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有人说:“王哥,这边没人。”
“小李,有消息了吗?”王哥焦急问道,一边问一边还推开厕所的门检查到底有没有人,等快走到姜念枫这个门的时候,那个叫小李的说道:“王哥,有消息了,武书记今天中午会去城东的新火车站剪彩。”
“什么狗屁书记,那姓武的这些年干的是人事儿吗?先说这消息确切吗?”王哥骂骂咧咧地说道。
姜念枫搞不清楚状况,就没有敢出声,只是静静地听着,当听到他们说武书记的时候就想着会不会是武彦波的父亲,而当他们说到要去城东火车站剪彩的时候,姜念枫就确信无疑了,因为在前几天的电视上看到过,泽川东站即将完工,不日就会投入使用,以此来缓解原有火车站运力不足的问题,能给火车站落成剪彩的书记还有谁,当然是市高官了。
“好,那一会儿你就回去把那两只藏在你家柜子里的猎枪拿出来,今天我就要结果了这个姓武的,我的老房子凭什么说拆旧拆,关键是害得我都找不到当年藏着的珠宝和钱了,那可是一辈子花不完的,现在房子没了,钱也没了,要我怎么活。”那个叫王哥的恶狠狠地说道。
“啊?王哥,就是你那年从珠宝店偷来的?都藏在那了?”小李的语气略显惊讶。
“嘘,这件事不许再提了,听见没有,你要是再提,我也得把你弄掉!”王哥不让小李再继续往下说,“赶紧回去准备吧,裹严实点,一会儿出去买两个高尔夫球杆的包装里面去。”
听见外面门关的声音,姜念枫又等了半分钟,确认外面没人了才站起来,脚已经麻了,头上的斗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落。
这会是恶作剧吗?姜念枫不停地问着自己,他多希望是恶作剧啊,可直觉和刚刚听到的都在证明着这不是一个恶作剧。
武彦波的父亲这几年大刀阔斧的整治市区面貌,早期城市发展的不平衡留下了很多问题,城中村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泽川的进一步发展,因此近几年武书记的施政主要方向就是城中村的搬迁与改造,虽然阻力很大,但是脚步没有停下,很多人觉得故土难迁或者不愿意离开,相关工作人员都做了充分的工作,而且都给予了赔偿,因而大多数都同意了,不过总有个别钉子户阻挠,武书记态度坚决,必须强制搬迁,也就招致了个别人怀恨在心,而今天遇到的显然不只是因为搬迁引发的矛盾,更严重的是那个叫王哥的身上还背着案子。
想到这儿,姜念枫知道自己该做点什么了,可是脑袋里一片混乱,今天这种事情以前只可能在电视剧里面见到。
出来之后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十点半了,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理了理思路后,姜念枫认定自己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