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知道狗在哪儿,众人不敢轻举妄动。
小小果抬起满是鲜血的双手揉揉眼睛,脸上也沾上血迹,将整个画面变得更加诡异。
幸好这时候灯又亮了。
后面传来苏南的抱怨声:“大爷,您干嘛突然关灯啊?”
“谁知道这么早就有人。我以为一夜没关,被发现了,我要被扣工资的。”原来之前雷山躲雨时遇上那位保安大爷,要交班了,他最后巡逻一遍。
还好大家都是唯物主义者,没有怀疑此刻的小小果是不是另外一种存在。
“付叔叔。”小女孩儿柔柔的一声,让大家放下心来,能走,能开门,能认人,能说话,状态还行。
雷山早已看清楚,小小果没有受伤,那些血不是她的。
付守忆急着要上前,雷山一把拉住他。
对面的小小果一跺脚:“哼,我知道你结婚了,我见过照片。你都不让我当伴娘。”
伴娘?
“哦,是花童,妈妈说我只能当花童。”小女孩儿有点委屈。
紧张了一晚上的众人,突然见到这一幕,简直哭笑不得。
更别说,这还有一个莫家的雷山。
他当然知道付守忆和莫幽幽的婚约,也很清楚付守忆和谭霜果的关系,不过他们雷家从来不插手莫家内部的事儿,谁当家主,他们就忠于谁。
现在看来,付守忆是最有可能的一个,所以他不遗余力地完成付守忆交代的任务。
“让她自己走过来。”雷山在付守忆耳边低声说道。
付守忆蹲下来,摊开手:“小小果,过来。”
小小果没动。
大家又有点紧张,难不成屋里除了狗,还有其他人,不许孩子出来?
付守忆抬高价码:“我带你吃榴莲披萨。”
很诱人的条件,小小果回头看了看,又望向付守忆,似乎很难抉择。
思考了一阵,她转身,对屋里某个角落说:“榴莲披萨很好吃,我带你一起去吧。”
“呜呜”竟然有回应,虽然很小声,但大家还是听到了。
敢情是跟狗商量?
“我能带一个朋友吗?”小小果小心翼翼地问,“它很乖,不会乱跑。”
付守忆很为难,他担心这条狗出现的那一刻,警方就会开枪。
雷山在一旁低声说:“别担心,他们一般不会当着孩子的面开枪。先把孩子带走。”
“我不走!”对面的小小果听懂了他们的对话,张开手拦住门,“不是它咬的人,不信你们看,它很干净,不是它咬的。”
见到小小果的那一刻,大家就明白为何地上没有血迹,肯定是小小果给它擦干净了,才会搞得自己浑身是血。
“现在的小孩儿都这么聪明吗?”老宋挠挠头,“得赶紧把孩子和狗分开才行。”
苏南凑上来,建议道:“要不要把孩子妈妈叫下来,先把孩子骗走再说。那狗肯定是死路一条。”
“狗?是不是灰子?”保安亭的大爷还没走,好奇地问。
老宋看了一眼大爷身上的保安服,他知道小区保安对这些犄角旮旯的地方最是熟悉:“你说的是什么狗?”
“阿拉斯加。老大一条,站起来比有些人还高。”
“谁家养的?”
“一户业主,出去旅游了,最近就把狗放在车库,我们帮着喂。”
苏南皱皱眉:“不送去宠物店?”
“太大了,宠物店要么不收,要么太贵。还不如把钱给我们,那狗每天要吃很多肉,花的钱可不少。”
老宋眼睛一亮,问:“什么时候喂食?”
“快了,他们交班的来了就喂。”
……
谭霜果被小查带到车库。
在药物的帮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