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见面跟工作汇报似的,没有半点家庭温暖。
林父非常希望林立能在这座城市交到自己的朋友。
不过东林里面,林立的身份摆在那儿,交心很难。
当初林父得知施小爱的事儿,并没有土豪父母担心女方窥伺自家钱财的焦虑,反而很高兴林立能有这样一个老朋友。
施小爱不知道的是,那段期间,林父曾拿自己开过林立的玩笑,那是父子俩难得的轻松时刻。
这次宴请,林父就提出了邀请施小爱,林立知道施小爱不喜欢,也不习惯这种场合,就直接拒绝了。
后来施小爱带上兜兜和茉莉给林立饯行,林立还说起这事儿。
兜兜拍胸顿足地感慨应该叫上她一起,错过了见世面的好机会。
施小爱则是后怕地感谢林立替她挡了过去,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该穿什么出席,光想想都紧张死了。
茉莉是最淡定的一个,只是拜托林立,如果哪天自己没工作了,收留她继续当前台就行。
林立走之后,两人也偶有联系。
t里甚至还有好事之人拿林立调侃施小爱。她也都一笑置之。
随着林立离开一两年之后,也就彻底没人谈起。
今天茉莉又提起这事儿,施小爱突然意识到,林立似乎该回来了。
就这么一路想着,聊着,庄菲载着施小爱和茉莉到了医院。
好不容易找到停车位,庄菲就接到了苏南的电话。
施小爱原本以为要到一个高大上的病房,结果却被庄菲带到了重症监护室。
她心里一紧,揣测付继仁的情况是不是很严重。
一旁的茉莉似乎也想到了这点,出电梯的时候,脚下还踉跄了一下。
重症监护室并不是随时都可以进去的。
这时候估计不是探视时间,相比医院其他地方的嘈杂,这里很安静。
左边靠墙有一个带着大包小包的男人,也许是节约用钱,也许是紧张病房里的亲人,直接以监护室大门外的椅子为床,正躺在上面闭目休息。
椅子边还放着一桶没吃完的泡面,桶盖半开着,上头小水珠汇聚成一条条的往下流,已经没有热气儿。
右边椅子上坐了两个三四十岁的女人。
其中一个头发略显凌乱,胡乱扎了一个马尾,双目无神,似乎才哭过,手里还拽着一张纸巾。
旁边年轻一点的一只手挽着她的胳膊,一只手有一下无一下地拍着她的背,眼睛不时扫一眼墙上的时间显示器,神情也是呆呆的,不说话。
施小爱一行人走进来,并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
庄菲示意施小爱和茉莉找个位置坐下,电梯口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三人赶忙望过去,进来两个人,施小爱一个也不认识。
“李特助。”
“舅妈?”
庄菲和茉莉几乎同时喊出声来,又都诧异地看着对方。
来的是一个穿西服的年轻男子,高高大大的,和一个神情慌乱的普通中年妇女。
前者应该就是庄菲口中的“李特助”,后者肯定就是茉莉的舅妈。
问题是这两人怎么会在一起,还出现在这里呢?
施小爱才是最懵的一个。
“庄经理,你好。”李特助紧走几步来到庄菲面前,说道,“靳总让我去接钱师傅的妻子。
那边茉莉的舅妈已经握着她的手开始落泪,口齿不清地念叨着“茉莉啊,你舅舅怎么样了?这可怎么办啊?要我怎么活啊!”
“舅舅?你是说舅舅在里面?”茉莉茫然地转头看了一眼icu大门,突然惊呼道,“难道今天是舅舅开的车?”
旁边的李特助赶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