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说,只得自己上前。
王永珠只冷笑一声:“我听着里面铺子的这位娘子,一直说你们铺子的胭脂如何好,几十年的老店,可没曾想到,感情这几十年的老店的口碑就是给带孝的人硬要塞脂粉!可真是长见识了!”
这话一出,方氏脸色一白,看向王永珠的衣襟和袖口,果然看到了白色的镶边。
旁边看不下去的客人纷纷开口了:“可不是,这拉客人进店好歹也看看啊,人家小娘子还守着孝也被拉进来了。那么明显都看不出来,这也是个心大的。”
“可别说了,这可是田家掌柜的二儿媳妇,才嫁过来没两年,就到铺子里帮忙了,他家二儿子最受那田掌柜的偏心,这是明摆着要把胭脂铺子给老二呢!”有那好事者还头头是道的分析着。
旁边听到人忙点头,田家这家里,都是疼爱老二,老大就跟捡来的一样,时间久了老大自己越没了上进的心思,干脆在家混吃等死,也不管自己婆娘孩子在家过的什么样的日子,反正是彻底的放松了。
“倒是老二两口子,一个精明,一个嘴乖,哄得田货郎,如今很是看重老二,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只怕这田家就是老二的了。”
因着有靠山有底气,两口子在田家那是过得可比老大一房潇洒自在多了。老大和他媳妇被分配着只做些力气活,或者洗洗涮涮的事情,这一对比就出来了。
本来两兄弟,一个得意,一个失意。
尤其是田货郎经常带着老二出去应酬,穿着的衣裳料子那也是好的,才体面。
可老大一家天天在家做不完的活计,还总是被张秋菊挑出各种不是来痛骂一顿。
长此以往,老大两口子在家跟隐形人一般,被老二一家映衬得黯淡无光,如同影子一般,无声无息。
因此这田家上下,尤其是铺子里的那些人精掌柜,自然知道这田家谁能得罪,谁不能得罪。
尤其是方氏,看着是到店里帮忙的,大家谁不清楚,这就是如今田货郎精力不济,不能看着胭脂店了,让他儿媳妇来监督来了。
店里的伙计面上奉承方氏,实际一个个都恨得牙痒痒的。
伙计们卖胭脂水粉,图得是个啥,田货郎开得薪饷又不高,勉强能糊口而已。
农女有田:娘子,很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