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年纪了,就算不用那脂粉,也该脸色黄了,长皱纹了吧?不长皱纹那是老妖精了。
再说了,就算人家脂粉不好,用了毁容说得过去,可身材变形也赖上人家,这说得过去吗?
要是别的女人这样胡搅蛮缠,他早就不客气的将人给抓回去了。
偏偏这是自家二婶,自己爹娘早逝,多亏了二婶不嫌弃,拿自己当亲儿子一般养大,还给自己娶了媳妇成了家,在自己心中,那是亲娘一般的人物。
别说就是当众喊自己的小名二狗子,就算当众让自己给她老人家洗脚,那他也是心甘情愿的。
只是毕竟好歹是个头,也要点面子,虽然心中尴尬,班头还是好声好气的哄着:“二婶,您老人家先回去!您放心,若真是这田家的脂粉铺子有问题,不说别人,我肯定就饶不了他们!”
“只是您看,这人这么多,万一你老人家有个什么闪失,你让我们这一家大小怎么办?您老人家只管回去,有我在,还怕讨不回公道?”
那婆子虽然还有些不情愿,可毕竟这自己侄子开口,都这样要求了,没办法,当婶子的也拗不过去不是?
只好不甘不愿的点点头,敢要走,想想还不放心:“二狗子啊!你可千万别让那田家的跑了!他们这几十年的铺子,天晓得害了多少女人啊!我跟你讲,这对咱们女人来说,脸是最重要的!毁容就是要我们的命!这是要我们荆县女人的命啊!你知道不知道?”
衙役班头点头如啄米:“知道了!您老人家放心吧!田家这是谋财害命的罪名呢!肯定饶不了他们!”先把家里这座镇山太岁给哄回去再说,不然没法干活啊!
“跟县太爷也这么说,知道不?绝对不能饶了田家!要让他们一家子都入大牢!”那婆子狠狠的道。
衙役班头继续点头:“您说的对!好好好!没问题!都听您老人家的!”
终于将那婆子给送走了。
摸一把头上的汗,回头踹两脚听墙角还憋笑的手下:“还笑个屁啊?干活去!”
跟他关系一向亲近的一个衙役凑上来:“头,你说田家这次的事情,是得罪了什么人?还是?”说着指了指天。
农女有田:娘子,很彪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