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他对于艺术方面没有任何的胜利,所以看不懂这是什么,但还是拿走了药方。
打算找一个时间让人仔细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夏九璃药水里面泡了大概半个时辰左右,身上的经脉全部疏通,她盘腿坐在水里静静的打坐。
最后又过了半个小时,感受到水温已经降下去的时候,才慢慢从水里面走出来。
走到一边的浴池冲掉身上的药水味,走出来,就看到了月锦渊一身白袍,静静的站在窗前,垂到腰间的长发用一根丝带系住。
他弯腰轻轻地点着油灯,哪怕做着下人的事情,他的身上都具有一种冷漠华贵。
这是一个人靠模仿,是永远都模仿不来的,浑然天成的一种威严。
就好像这种人仿佛就可以高高在上的俯视众生。
可惜了。
却是她的男宠。
这样的男人哪怕放在眼前得格外的赏心悦目,毕竟对美丽的事物没有人会讨厌。
“玥,你来东宫已经多少年了?”
月锦渊回头,想了一下,“有十年了。”
“还记得自己的家吗?”
“我是孤儿,有记忆的时候开始就是被奴隶主辗转贩卖。”月锦渊小心翼翼的把点燃的油灯挂在了墙壁上,看着她滴着水滴的头发走到一边拿过来一块毛巾,然后来到了她的面前。
替她轻轻的擦着湿发,动作格外的温柔,生怕不小心拽下一根发丝。
“不想去找找?”
月锦渊摇头:“不想,既然早就不记得了,又何必找到之后徒生伤悲?”
夏九璃随手拿起一边的奏折看了起来,任由让男人替自己擦干湿掉的头发,她没有任何防备的处理着这些奏折。
月锦渊细细的打量着夏九璃穿着一身松松垮垮的红袍,“殿下好像很红色的衣袍?”
很少有人会穿这种大红色的长袍,一般都是新娘新郎才会穿,因为大红色的长袍,如果不是在特定节日穿的话,身上会显示出十分张扬邪气的感觉。
夏九璃没有抬头,静静的处理着手中的公务,“嗯,本宫喜欢黑色与红色。”
“为什么?”
“因为黑色,哪怕再脏也不会被人发现身上的脏物,而红色,鲜血溅到身上的时候,不会被别人看见。”
“受伤的时候也不会被别人看见身上的鲜血。”夏九璃玩味的勾了勾唇,补充了一句,“若是让敌人看见你身上的鲜血,那可是最致命的。”
最强医妃:暴君,不服来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