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让他进来。”
“是”
衙差得令而去。
“你们都下去吧。”
贾县令喝退了舞姬和身旁斥候的丫鬟。
“慕玉见过伯父。”
这赵慕玉之父和这贾县令也算是世交,私下里来往甚密,一个有钱一个有势,二人狼狈为奸干了不少谋财害命伤天害理之事。
“慕玉啊,快来坐,今天来找伯父有什么事啊?”
贾县令深知这赵慕玉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我想跟伯父要个人。”
随即赵慕玉招呼一旁的随从,拿出一些礼物放在了桌子上。
“不知侄儿要跟我要什么人。”
贾县令看着桌上的礼盒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心里知道,这盒子里装的肯定不少钱。
“就是……”
“老爷,聂川河带到。”
这边赵慕玉还没说完,那边师爷就火急火燎的来到贾县令身旁。
“我说师爷,平日里你办事我放心,今儿个怎么回事?”
贾县令小声地斥责着师爷,脸上明显不悦。
花想流被押着跪倒在贾县令身前。
“大老爷,我是冤枉的,无凭无据,你不能判决我。”
花想流跪直了腰杆据理力争。
“我已经查过了,服兵役期间你私自出逃,又没有离营证,这足以说明你是逃兵,而且你身上的那块玉牌我也找人验过确实是皇宫之物,你说你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何德何能拥有此物,铁定是你出逃时顺手牵羊给偷去的。”
见赵慕玉在此,贾县令不好过于专权。
“我没有,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花想流早就猜到贾县令会如此说,奈何自己没办法证明自己。
“啊,伯父,我今天来此就是为了这聂川河,希望伯父能卖个人情给侄儿。”
正当花想流为难之际,一旁的赵慕玉起身对着贾县令拱手作揖,希望念在世交的份上讨个人情。
“哦,你和这聂川河是什么关系?”
贾县令不曾想这赵慕玉所要之人居然是花想流。
只见赵慕玉来到贾县令身旁,俯首帖耳小声地嘀咕着,随后就见这贾县令望向花想流的眼神充满了戏谑。
看着此刻赵慕玉的脸上洋溢着笑,花想流突然意识到不妙,心想‘这赵慕玉和自己非亲非故,却如此替自己开脱罪名,难不成真的想要娶自己不成’,花想流越想越觉得自己的自觉没错,‘今天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也决不能接受这赵慕玉的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