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样的人，就有什么样的鬼魂。

毕竟所有的鬼生前都是人，有极大的可能沿袭了生前人的性格。

只要有记忆，谁会留下来伤害自己的亲人呢。

当然，因为死后所处的生存环境不同，尤其是像地府那样没有希望的绝望、充满戾气的环境，所以毫无疑问大量的鬼魂心理性格会发生变化。

鬼到底经历了什么，只有鬼知道。

而听到楚馨说很多鬼是因为在华夏活不下去了才回地府的，张建刚忍不住笑了笑。

张建刚还记得灵气复苏之后的那一个星期里大爷大妈们把鬼打的那叫一个惨。

“何止是鬼啊，仙都被你奶奶给弄死了。”说话间张建刚更是看了一眼楚馨的奶奶王友娟。

听到这话楚馨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出来，即便是王友娟也是有些不好意思。

血月降临，海市蜃楼，这是千年之后地府大门打开的唯一机会，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张建刚以为地府的鬼魂已经全都跑出来了，结果听楚馨的意思还有人留在地府。

显然，虽然无数鬼魂都借着血月的契机逃走了，但是有不愿意走的人。

而且，留下来的人中有大能花费大代价将无数鬼魂给召了回去，颇有点亡羊补牢的意思。

不知道为什么，张建刚莫名的对这位大能的所作所为有些诧异。

张建刚不知道这位大能是不是有什么阴谋，但是对方做这件事的结果的确是对凡人有利的。

这是第一次张建刚觉得这些鬼魂中也不是所有人都和凡人站在对立面上。

楚馨一边讲着，张建刚一边听着，更是不时地点了点头。

可能是因为身份的原因，楚馨知道的东西也不多，但在张建刚看来也足够了。显然，地府那边有些大人物看起来也不想让人间变成炼狱。至于到底是谁张建刚就不知道了。

就好像很多影视作品和传说中说的一样，按理说有邪恶的就会有正义的。人一样，鬼一样，仙亦然。

但是前世那个地球给张建刚的感觉确实绝望的，除了人类自救抗争之外，从来没有外力帮助，仿佛鬼也好仙也好，全都是在看热闹，看人间沉沦。

前世地球从那些高位面的强者们的表现来说，从来看不到一丁点的怜悯之心。

而这一世通过楚馨的描述，张建刚冥冥中感到这个地球的凡人并不是孤军奋战。

当然，外力的帮助终究是不能全盘依靠的，人类想要在这场灵气复苏的大变革中幸存和发展，终究是要靠自己。

甚至此刻的张建刚都不知道那些鬼界的大能，那些仙中的大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想要什么。

从楚馨的口中，张建刚知道之前那个假冒楚馨的仙不但死了，而且残留了一丝的记忆在脑海中，并且勉强被楚馨吸收了，其中甚至包括一部分那个仙修炼的功法。

这记忆虽然不多，但已经是十分令人振奋的事情了。

“张老师，这就是她的功法，我只能记住三分之一。”虽然还有些虚弱，但是楚馨的气色已经很好了。

被一个人间的大妈给杀了，而且还让人夺了一部分记忆和功法，这位仙也是够憋屈的了。

见楚馨当着自己的面把功法心法演示了一遍，描述了一遍，张建刚赶忙记下了。

尤其是那套可以以消耗气血短时间暴增三倍实力的秘法。

另外，这份叫《火舞章》三分之一功法，还有那份《升血卷》不愧是仙级的功法。别看前者只有三分之一，但是即便是这样张建刚发现也可以修炼到人间的顶级修为！

“舞姬？你说这个仙只是的上面的舞姬？就是因为不小心打碎了某个大人物的茶盏，所以？”听到楚馨的话，张建刚诧异到。

楚馨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