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面临中考一定也挺累的吧?”爱怜笑着道,她坐的是副驾驶,她腿长,句心理话,坐后面挺不舒服的。
女司机在到女儿的时候,平凡且有些沧桑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独属于母亲的那种光辉,看得爱怜就是一愣,想了想自己,心底不由得一阵黯然。
“可不是嘛,每晚上晚自习要到九点半,我每就拉活儿一直到九点,然后去学校等她,她学习可好了,每次都是班级不是第一、就是第二的,年级都是前二十的好学生,可争气了”女司机的语气很是兴奋,女儿的优秀让她十分自豪。
“那她一定会成为我的学妹的,可惜等她上高一的时候,我都毕业了,要不真想认识认识她呢!”爱怜也是笑道,她喜欢优秀的人。
“嗯,一中肯定是能考上的,我姑娘了,等到她能挣钱了,就给她爸买个世界上最好的假肢,然后领着我们周游世界,呵呵,我们倒不是想让她这样,不过她了这话,我们就已经很满足了,世界啥的,有啥可看的,只要一家人在一起就比啥都强”女司机脸上是幸福而开心的。
可是为什么爱怜感觉有些不对劲儿,又不知道哪里不对劲儿,听着女司机絮絮叨叨地讲述着女儿的一些趣事,她使劲儿地寻思着哪里不对。
不直没有得到回应,女司机转头看了她一眼,以为自己话太多了,惹了客人不高兴了。
爱怜在她转头看自己的瞬间,心中忽地一段记忆出现,那是一张照片,是网上一个报道中的照片,而照片中的那个女人,她就是一个女司机,她死了。
爱怜努力回想着报道的内容,重生回来,可能因为系统及精神力强大的缘故,前世今生的记忆她都记得十分清楚,甚至比当初更清楚,虽然按道理来,这些事情对她来,已经是发生过很久的事了,但她还是渐渐地她记起了那一版的报道。
这位女司机是在女儿中考前一周的时候,晚上接女儿放学前拉得最后一单生意时出的事,两个混混上了她的车,逼着她把车开到了荒郊野外,杀人夺车抢劫,搜走浑身上下仅有的一百四十八元钱。
她是被勒死的,混混都不到二十岁,因为毒瘾犯了,没钱买毒品,铤而走险,杀人后弃尸,想要卖车,却又不知道该卖给谁,还没等找到销路,便被抓获。
她女儿差点没去中考,后来也是她那残疾爸爸把她骂了一顿后才去考的试,没想到超常发挥,是当年的本市中考状元。
后来有后序的报道,她跪在她妈妈的坟前,拿着一中的通知书,一字一句地念给妈妈听,她妈妈一直以她学习好而自豪,这样的成绩,妈妈一定很欣慰。
当时的中考状元,有这样一段经历,让爱怜看到时,有种知音的感觉,可是当时的自己可能比她还不如吧,自己连高考都没有参加上。
那个女孩儿没有因为母亲的突然去世而一蹶不振,一飞冲,而自己呢,却因为一个人渣把自己沦为万劫不复之境,自己比起人家,差得太远。
因为仔细看过这个报道,包括很关注那女孩儿的后序情况,所以这段记忆相对还挺深的。
而这个女人就是那个女孩儿的妈妈。
“阿姨,能给我留个你的电话吗?我上学若是需要打车,可以找您吗?”先把她的电话要下来再。
爱怜不是圣母,但是这么好的一家人,能够救下来就救下来吧,她现在回想起那个跪在坟前,拿着通知书边哭边念的女孩儿就是一阵的心疼。
“行啊!你记下,我电话是1,用车就给我打电话,随叫随到”女司机是个很开朗的人,爱怜笑了笑,把电话存了下来。
迈着大长腿进了教室,三模的考试还是很正规的,她被分到了一班考试。
“爱怜,我好紧张,怎么办?”同桌邢巧也和她分到了一个考场,只见她嘟着她那樱桃口,撒娇地抱着爱怜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