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六子,你知不知道你差一点误了我的大事。”
伙计还没明白掌柜的到底怎么了,结果狠狠的挨了掌柜一脚。
差一点被踹到地上去。
苦着脸在那里。
一脸的想不明白他到底干什么事儿了,怎么就误了掌柜的大事儿。
掌柜的,我勤勤恳恳的干活,可从来没偷过懒,你怎么说我误了您的大事,我没干什么事儿啊,就是今天咱店里来的客人,我都没有怠慢过,一个一个都是笑脸相迎,今天卖的还不差呢。”
一肚子的委屈。
他也是掌柜的远房侄儿,在这里混口饭吃。
自然也是掌柜的自己人。
你个混小子,你自己看看这纸,这是你说的和咱们的宣纸一样吗?这种纸起码比咱们最上等的宣纸要高一个级别,这样的纸如果是那三个乡下泥腿子他们的作坊做出来的。
你想一想在咱们洪城附近出现了一个新的纸坊,而且工艺还做的如此之好。如果被徐家把这些货源都抢走了,那咱们还卖什么呀?还能说咱们凡人斋是这里首屈一指的笔墨铺子?你那个那脑子就是个猪脑子啊!”
掌柜的气的又给了伙计一脚。
掌柜的我知道错了,可是现在这怎么办呢?”
包掌柜捻着他的两片小胡子,琢磨了一下。
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这些人到底是在哪块儿落脚?你刚才在外面就没听到他们说了点儿什么?”
现在他着急啊。
徐家和他们东家那是死敌。
不然两家的笔墨铺子也不能开着门对门。
当然就是为了打擂台的。
自己的作用,就是为了东家把徐记踩在脚下而生的,如果徐记起来了把他们打压下去,他这个掌柜的也就做到头儿了。
这可是和自己的生计息息相关,这会儿包掌柜能不着急呀?
王小青和徐掌柜还有这位徐东家正在说话,现在谁也不要假装了。
她不出面,最后也需要她决定。
上了马车,王小青就没说话。
徐掌柜和徐福贵也没说话。
徐福贵还想压一压王小青的气焰,可是他不说话!王小青居然也不说话。
也就是说,人家一点都不急。
徐福贵那个窝火,他可别憋屈坏了。
小兄弟请教一下大名,在下该怎么称呼兄弟?”
徐福贵憋不住了。
这样下去要内伤了。
这小子还真的沉得住气啊。
徐东家,在下姓王,名青,您就叫我王青好了。”
王小青不卑不亢,她的东西拿出来,绝对有人要。
名字要是报上王小青,听着不太像个男人的名字,所以她去了一个字。
就算和徐东家谈崩了,那不是还有一位周王顶着啊。
澄心堂纸费时费力!可是她相信五个月还是做出来没问题。
一刀纸绝对堪比黄金。
大不了就是费点力气。
她不担心这个。
王兄弟今年贵庚啊?”
王小青差一点笑喷了,这是查户口呢。
徐东家,我多大和咱们的生意有关系?”
和你们有一毛钱关系?
徐福贵叹气,“王小哥是人才啊,小小年纪就如此沉稳大气!真的很让我吃惊,也不知道王兄弟的父母是什么样的惊艳之人,在下只是好奇,兄弟既然不愿意告知,在下也不强求。
不过这上等宣纸的买卖,我们还是要做,我们徐记一个月需要的数量是两百刀,当然也许每个月的数量都会增加,可是兄弟可是说了,保证这种宣纸不会在我们这条街上出现,此话不假吧?”
徐福贵也知道,这小子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