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气势一输,很快也就‘兵败山倒’,连连被我们打退到了宿舍门外。
“等等!!!停!停!”对方带头的长发忽然喊了起来,我们这边倒是越打越上瘾!
“他吗的!我说停下!听我说!”
首先是刀疤脸停手了,不过被他揪着的那小子都快被打死了,然后壮男和其他人才慢慢停下打斗,我最后踢翻了一个小弟,也停下来看看他要说什么。地上躺的全都是长发带来的人。
“听我说!听我说……呼……见鬼了,这几个屋就没见你们这样的,还真能打……咳咳,再这么打下去都没好处,这样吧,我们各自挑一个出来单挑!输了的……”
我离门口最近,没等长发说完我突然冲上去一拳轰在他鼻梁骨上,这一拳我是牟足了劲打的,长发受痛急退出几步,后脑直接撞在楼道的墙上,然后扑腾一下就坐地上了,鼻血顺着嘴唇流到下牙床里面,半响没什么动静。
我走上去一把抓起他的长头发,“都找上门打架了就别认怂!”
甩开长发,我站直身子又抬腿朝他脸上跺了一脚!
回过头我踹开边上一个小弟,先对着楼道里的摄像头比了个中指,然后看着屋里的刀疤脸和壮男说道“哥几个商量商量,今打一够本儿,明天咱斗会儿地主怎么样?”
闻言,这俩大块头同时甩甩手腕邪恶的笑了。
广播里的音乐还在继续着——
its y life~!
its
nn
eve
~!
i ai
n
an
eve
~!
i jt a
n live hile i alive~!
战斗很快就以我们的胜利告终,过了一阵子外面才进来几个白大褂把伤者抬出去,我们屋的都只是轻伤,也就不劳烦他们了。
这件事除了让刀疤脸和壮男握手言和,也让他们对我另眼相看,但这些都不及大家对四眼的印象改观,这个怂泡为了龌龊的兴趣竟然变得那么暴力,以后是再没人敢轻视他了。
当天晚上就有工作人员在我们宿舍门口放上了四幅扑克牌和五瓶白酒,打了一宿牌之后,宿舍十个人按岁数排了顺序,刀疤脸是老大,壮男老二,四眼是老六,我是小七变成了老七。
从那以后宿舍里的气氛来了个180度大转变,不再动不动就干仗,相反则是天南地北的扯淡,每个人的本性也就逐渐暴露出来了。除了老六那个四眼的爱好之外,最让我别扭的是老二那个壮男,他叫覃宁,平时虽然满嘴糙话,可他最大的爱好竟然是读书,最喜欢的还是言情小说,越狗血他就看的越兴奋……
一天早上,老十被带走了,原因是他的体检结果是体内带有病毒,这个年纪最小的老十走的很平静,也没有告别,就那么离开了,屋里只有一个人的哭声,就是比老十大一个月的老九。
又过了些日子,谁都记不住来到这里多久了,直到一天早上,大家的体检报告终于全都出来了。
男女宿舍所有人被带进一间大面积的厂房里列队站好,中间的讲台上站着一名少校军官。
“各位,经过这些天之后,相信你们已经适应了和其他人和平相处的生活,接下来你们很快就可以进入基地内部的生活区了,但是,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去。我手里这些资料是你们的体检报告和各位登记的个人信息,现在听到我念名字的人请出列站到我的右手边。”
“马法玉!覃宁!李祈!”
最先被叫的三个名字竟然都是我们宿舍的,分别是老大刀疤脸和老二壮男,还有留着小平头的老四李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