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懂人类，也不想去懂，更加不在乎，所以即使知道人类的感情复杂，但并没有认同感，在他看来，人类十分脆弱，连带着感情也十分脆弱。

他跟着王秋那么就的时间，一直都没有刻意跟王秋处好关系，反正人类的寿命短暂，对他而言只不过是几个弹指，如果跟人类产生了感情……对生命漫长的他们来说，才是最残忍的吧。

怀揣着以前的美好，独自寂寞的活着，度过漫长的岁月。

九天司眼神微闪“他没事，只不过作为人类，寿命总是短暂。”

王秋灰败的眼神这才亮了起来“你是这个意思吗？”

“不然呢？”九天司挑挑眉“人类寿命最长不过百年，也不知道那家伙能活到多少岁，按照你这个进度，还不知道在他死之前能不能找到他。”ii

“这话什么意思？”王秋捕捉到了九天司话里的关键“你的意思是我得变强才能见到白水？”

九天司到没有否认“他现在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一般人能够去的。”

“你知道他去什么地方了？”

九天司从鼻子中‘嗯’了一声“离开之前他找过我。”

“所以……只有我不知道啊……”

九天司并没有开导王秋的暗自神伤“原本我是不打算答应的，不过看在你最近修炼还算勤奋，通过这几天的观察也算是大体了解了你的实力，算是不错，我就勉强接受吧。”

“答应什么？”

“他拜托我，在他离开后由我教导你。”ii

“哦。”

“喂喂喂，你这什么表情？不情不愿的，我还不乐意呢！”

王秋摇摇头，叹口气“没有，只是突然觉得，我这样真的好差劲啊~所有人都在帮我，只有我还没有进入状态，满心满眼想得都是自己。”

“哦~你终于发现了？”九天司勾唇一笑“不过，你也不要太在意，反正人类就是这样，自私一点本就正常。”

王秋瞥了一脸傲娇的脸，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不损我能怎样？”

“我说的是实话啊~”

“……”王秋不想跟九天司继续说下去了，她怕会被九天司这个毒舌怼死。

王秋拍拍裤子上的尘土既然这样……”ii

“以后就拜托你了，九老师！”王秋朝着九天司露出洁白的牙齿。

九天司一副地铁老爷爷看手机的表情嗯？

九天司将手揣到宽大的袖子中，第一次没有说完话就回到指环中，而是跟王秋肩并肩并行“喊我九天司大人！”

“咦~”

“怎么，你那是什么表情。”九天司看着王秋的表情，瞬间炸了毛。

“好中二。”

“我不应该对你和颜悦色，这么快就给我得寸进尺。”

王秋笑嘻嘻的突然换了话题“欸，对了，九老师，我现在对于刀法其实还有一点点的疑问。”

九天司差点被王秋突然的换话题闪到腰“啊？哦，等找时间……欸，不对，叫我九天司大人！”ii

……

王秋打消了继续再这片山脉探索的念头，毕竟九天司都已经说得这么明白了，王秋回到了出发点，看见的却是鼻青脸肿的李灿和眉开眼笑的朱老师。

除了白小胖众人都盯着王秋后面突然多出来的那个男孩子看，九天司的态度一直都不是很平和，一脸倨傲，就差拿鼻孔看人了。

王秋还没站稳，就看见白小胖暗戳戳的盯着九天司，然后急急地跑过来“姐姐，他怎么会出来。”顺手拉着王秋远离九天司，他是真的不太喜欢这个臭屁的家伙，毕竟第一次见面似乎就打了一架来着。

王秋哭笑不得，只得随着白小胖走到了人群，现场有李灿、安乐、苏不言、苏四叔还有朱老师，苏四叔显然是察觉到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