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你的头受了伤,但不是很严重。我现在要给你清理创口然后缝合。你先忍着点疼,等清创结束我才能给你敷麻药。”
龚锐在看到富小九的时候,在他跌下井中的景象就模糊的浮现在了脑海。
但他的头有些发晕,不能太仔细去思索当时的事,就先顺从的说道:“麻烦万夫人了。”
龚锐忍着剧痛让富小九清理好了伤口,而疼痛也让他更清醒了。
他忽然回想起了他到底是如何跌落到井下的了。
在给龚锐缝合完伤口后,富小九对他嘱咐道:“你头上这伤有些长也有些深,缝合以后伤口会有些可怕。但你无需担心,我这有上好的生肌膏,你只要按照次数抹在伤口上,保证不会留下一点疤痕的。”
别看龚锐是个男人,他也很在乎自己的相貌。
他在感觉到头上的伤的时候,就想到他的脸上可能就会留下一道可怖的疤痕了。
幸好有了富小九这句话让他吃了定心丸,否则他一定会因为脸上的疤痕而抑郁的。
富小九和卓慧将龚锐搀扶起来,富小九又对他嘱咐道:“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只是皮外伤,但是你还不能随意乱动,要卧床静养两日。免得你被摔出了脑震荡,不好好休息后果就严重了。”
龚锐微微点头,“富郎中的话在下都记住了。不过在下想问问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咱们的人跟那些村民是不是还在僵持着?”
富小九猜到他肯定放心不下打井的事,但害怕他着急影响伤势,就先骗他说:“我也不知道那边情况如何了,你被送过来后我只顾着给你治伤了。”
龚锐又问道:“那万大人和戚大人可去了田间吗?”
这富小九为了让他安心,尽量平静的答道:“他们都过去了。你别担心,不会有什么事的,他们不让咱们在那打井咱们换一处就是,那些井左右都是给村民们用的。”
龚锐轻叹了口气,“唉,咱们是为他们好,可都这个关头了,他们怎么还会因为风水来阻止打井?若说真是因为风水的话,那里的风水就是一般而已,哪里至于他们如此维护?”
富小九不敢接着他的话茬,怕自己说着说着就会火大,万一说漏了嘴让龚锐着急上火就遭了。
现在县衙里有了两个“伤员”。
一个被“开膛破肚”,一个被“开瓢”了。
富小九拧着眉头给这二人熬着药,心说这东洲县的风水是不是就不咋地?
要不怎么一心为民的好县令会被人下毒,救灾的钦差们一来也有人出了事呢?
但富小九很快就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会生出这样荒唐的念头?
万彰和龚锐的事不都是人祸吗?
不管怎么说万彰已在逐渐好转,龚锐受的伤也不严重,她现在最应该担心的就是万临和戚弘阔了。
若那伙人真的不是村民又会是谁呢?
都知道是钦差让龚锐在那里挖渠打井的,而且这都是为了让百姓们活下去,为何会有人想要出面阻拦呢?
他们到底想守着那块地,还是根本就不希望旱情得到缓解?
富小九很快有了两个假想:
要么就是那片地下埋着财宝,阻拦挖井的人怕藏在地下的财宝被人发现,所以在阻拦挖井的。
要么就是一旦成功缓解了旱情,某些人的利益就会受到损害,所以才会让人来阻止赈灾。
“夫人,这药是不是熬好了?”
卓慧发现富小九熬的这罐药的火太大了,要是再不把药罐拿开药都要被煮干了。
富小九顿时回过了神,忙把药罐拿走了。
回过了神后,富小九就担心万临他们了,“不知道那边的事情怎么样了?场面可不要太混乱啊!”
卓慧胸有成竹的说道:“夫人尽管放心,万大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