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富小九等人没有跟安玉书碰面,不过也被他恶心够呛,念珍捂着嘴说道:“本来我都不害喜好久了,一听到那个混蛋的名字忽然就反胃了。”
富小九笑着说道:“既然你胃口不好,咱们晚上就吃些清淡的,总不能因为那个混蛋饿到你肚子里的小人儿。”
念珍摸着肚子重重点头,“可不,我不能因为那个混蛋饿到我家宝儿。”
万彰搂着念珍的肩膀说道:“走娘子,我先给你盛碗酸梅汤开开胃。”
万彰和念珍去了灶房,万临对邵嘉成说道:“嘉成兄你可要记住,以后不管在哪里遇到这个叫安玉书的,都得离他远点。”
邵嘉成忙不迭的应道:“放心,我肯定会牢牢记住这个名字,然后离他远远的!”
安玉书的出现对富小九等人来说只是个小插曲,他们很快就把他抛到脑后去了。
到了要安歇的时候,富小九则绷紧了神经,坐在窗户边等着徐景山的动静。
不过等到富小九打起了瞌睡,还是没等来任何动静。
万临虽答应富小九不为这事分心,但也无法不惦记这事,躺在床上眯着眼睛假睡。
富小九一直等到了三更,她和万临都在不知不觉中瞌睡了几次,富小九在又一次瞌睡惊醒后,索性不再屋里等了,直接走出了屋子。
万临被富小九出门的动静惊醒了,正要跟着出去,富小九便回来了。
富小九不是空手回来的,她手里拿着一个出乎万临意料的东西。
“娘子,你手里拿的是个水——壶?”
万临看着富小九手里的皮质水壶,有些不可思议。
富小九把水壶递给了万临,“我对这种东西不太了解,相公你看看这水壶有什么稀奇的地方没有?”
万临把水壶接了过来,把里外都仔细的看了一遍,才说话:“这种水壶一般是当兵之人经常用到的,咱们村里有人当兵回来就带了这样的水壶回来,结实耐用的很呢。”
“然后呢?”富小九期待的看着问道。
万临遗憾的摇摇头,“我看不出这水壶还有其他的特别之处了。”
万临把水壶放到了书案上,忽然,二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水壶的壶盖上。
富小九先说道:“这水壶上的字我看着怎么像邦?”
万临赶紧把水壶盖拔了下来,认真的看了看,“没错,这的确是个‘邦’字。邦......这个字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邦......霍遨邦?镇北王是不是叫霍遨邦?”
富小九说完,便震惊的看向了万临。
万临也露出了同样震惊的神色,“这、这水壶难道是镇北王的?”
富小九无法相信,可事实摆在眼前她却又无法不相信。
“难道徐景山这么厉害,竟然从镇北王府偷出了镇北王的水壶?”
“不,”万临立刻否认了富小九的话,“这水壶起码是十多年前的款式了,但从水壶的磨损程度看,这水壶似乎没有被使用了十几年的样子,似乎是被搁置了起来。”
富小九不解的问道:“我怎么不太明白呢?”
万临语气温润的解释道:“我觉得这水壶其实不大像从镇北王府偷来的东西。镇北王虽然是从最底层的士兵一步步爬到了今日的位置,但在军营中这样的水壶多的是,他没什么理由要把这样的水壶一直留在身边。娘子你看,我刚才说这水壶似乎被搁置起来了,更准确的说这水壶应该是被珍藏起来了。”
然而万临说完,富小九却更加不明白了,“可这水壶若不是从镇北王府拿来的东西,这水壶难道就是徐景山的?”
万临不假思索的答道:“没错,这水壶就是徐景山的。”
富小九似乎在瞬间明白了,难以置信的说道:“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