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酒气的公子。他直接把马横在了飞枝面前,他好像说他叫柯遥,是您儿子。您说是不是我听错了,或者是那人冒充您家公子?否则您家公子怎么会大晚上的做出这样的事?”
富小九说完,还撇撇嘴,“只怪当时街上不大亮堂,我也没怎么看清他的脸。不过我记得他的声音,他要是再出现我面前,我肯定能认得他!县主,您说这人的胆子是不是忒大了些?脸您的儿子都敢冒充。”
静宜县主听完富小九说的这事,画着精致妆容的脸差点变成菜色。
亏她刚才还有脸扯谎说她儿子符合人家提出的要求。
她只听柯遥跟她说,柯遥是偶尔在街上看见了万飞枝,觉得万飞枝很符合他的心意,怎么没说是他喝醉了酒把人给拦下的?
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德性她最清楚,当场若是没有富小九和万临,万飞枝恐怕早就被那笑混蛋给祸害了。
静宜县主倒吸了一口凉气,赶紧顺着富小九的话说道:“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有些混球冒充什么世子皇子公子的也不少。我估计你昨晚看见的人定不是我儿子。”
富小九马上露出了义愤填膺的表情,“这些人的胆子也是大,什么人都敢冒充。我看应该让京兆府把这些混球都抓进大牢,再打他们一百大板才解气!”
静宜县主听得讪讪,带着几分歉意和遗憾对富小九说道:“哦,我忘了跟你说了,今天让这俩孩子相看还不行。我儿子今晚在朋友家参加诗会,等他回来怕是太晚了。要不咱们还是改天再让这两个孩子相看吧。”
富小九故作惊讶的一怔,“哦?那可是遗憾了。不过来日方长,哪天柯公子有空您就派人来告诉我,我再带飞枝来您府上。”
静宜县主忙答应道:“好说好说。不过在这期间你们也别耽误了去相看别家公子,万一俩孩子不合眼缘,别再耽误你家小姑。”
富小九笑了笑,举起酒杯去敬静宜县主。
万飞枝没太听清楚富小九之前说了什么,但是后来富小九跟静宜县主的话她听得真切。
一听到她今晚不用跟柯遥相看了,她就松了口气。
而且她还听出了静宜县主的意思,静宜县主似乎不太想让她跟柯遥见面了。
万飞枝耐着性子,想找机会问问富小九她到底跟静宜县主说了什么。
又过了半个时辰,宴会终于结束了。
富小九和万飞枝直接留下,等着去见封先生。
静宜县主把宾客送得差不多了,就对富小九说道:“富郎中请跟我来吧。不过我提前跟你说话,封先生的脾气不大好,你跟他见面时,他若是说了声没不好听的话,你可要多担待些。他这人没有恶意,就是心直口快了些,”
富小九笑吟吟的说道:“一般能耐大的人都有脾气,而且脾气还都古怪得很,我不怕他脾气不好。”
静宜县主点点头,“富郎中果然好胸怀,非是我等女子能相比的。”
富小九和万飞枝跟着静宜县主来到了三层院,又从花园往里走了一段路,走过一个月亮门,才看见一间绿意环绕的屋子。
富小九瞅瞅这四周,心说这封先生住得还真够隐蔽的,不会是什么修炼的精怪吧?
“封先生喜欢肃静,我便把这个原本放杂物的屋子彻底收拾了一番,做为了他的住处。”
静宜王妃说着,便在房门前站定,轻轻敲了敲门。
“封先生,我带富郎中来见你了。”
“请进。”一声浑厚的男低音传了出来。
富小九:声音还蛮好听的。
静宜县主推开房门,先走了进去,富小九和万飞枝紧随其后。
屋里没什么东西,只有一张矮书案,一张床和一个书架。
一股清淡的药香味若隐若无,坐在书案旁低头用石臼捣药的男人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