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一些的,他有时候说话难免失礼,你别管他。怎么说永昌伯爵府都是你的娘家,就算没什么可对谨郡王府做的,但是终究是你和姐儿的一个依靠。”
“嫂嫂,我知道的。”廖侧妃含着眼泪,凄然说道。“当年的事情嫂嫂应该是略知一二的,我不能昧着良心说我的母亲没有为了爵位伤害过大哥。我是母亲的女儿,大哥不愿意亲近我也是理所应当的。只是母亲如今远走,我在帝都的血脉亲人除了姐儿以外,只有哥哥、嫂嫂了。我知道没资格求哥哥、嫂嫂为我做些什么,只是想以后永昌伯爵府的大门还能为我敞开。”
“哎呀,快别哭,当心吓着了姐儿。”永昌伯夫人见廖侧妃落泪,赶紧牵着姐儿走回到廖侧妃面前柔声相劝。“你以后要是能回来就回来坐坐,便是你大哥不见你,我都会见你的。”
姐儿见廖侧妃原本还说笑着,却陡然落泪,心中不免有些害怕,再被永昌伯夫人牵回到廖侧妃身边的时候,立刻十分依恋地趴在了廖侧妃的膝头,仰着自己的小脑袋很是担心地看着她。
“谢过嫂嫂。”听了永昌伯夫人的保证,廖侧妃这才慢慢止住了泪水。
“一家子人不说两家话。”永昌伯夫人索性坐在廖侧妃身边的位子上,轻拍着廖侧妃的手说道。“你大哥那里我会帮忙劝着的。”
等着廖侧妃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在陪着永昌伯夫人说了一会子话以后,廖侧妃像是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
“对了,嫂嫂。”廖侧妃始终没见到府里的孩子们,疑惑问道。“府里的孩子们都去了哪?”
“他们啊,都去了廖氏的族学念书去了。”
永昌伯和永昌伯夫人青梅竹马、感情深厚,又因为成婚后不久永昌伯谋了外放,本来当时已查出身孕的永昌伯夫人是要留在帝都生产的,她却毅然随夫上任,离开帝都多年。为此永昌伯亦是不愿意辜负永昌伯夫人的深情,即便永昌伯夫人在孕期和自己刚刚生产过后,都主动提出要为他安排通房纾解,统统被永昌伯拒绝了。所以永昌伯所有子女皆是由永昌伯夫人所出,身边也没有一个姨娘、通房。
永昌伯携家带口回帝都继承了爵位之后,自然有人主动送来美人,只是永昌伯一一拒绝了。
“我记着大哥和嫂嫂膝下不止有男孩,还有女孩呢。”廖侧妃问道。“大哥连女孩儿都一并送去族学里去了吗?”
“你大哥说了,不管家里的哥儿、姐儿们到了年纪都得去族学念书,哥儿们得念到成年,姐儿们也需念到十四岁。”永昌伯夫人说起丈夫来,嘴边便是止不住的笑意。“你大哥说读书不是为了让哥儿们日后都要考取功名,不是让姐儿们以后都成为出口成诗的才女,只是读书正人心智、让人明理,只要不是读死书,多读书总不是坏事的,”
“大哥的话很有一番道理。”廖侧妃听了永昌伯夫人的解释,十分赞同。
“孩子们将来的路我们无法为他们决定,可是为他们打好了基础,至少能够保证孩子们将来走得都不是弯路。”
廖侧妃听了这番话,心中亦是感慨。
当年的母亲出身很好,算起来当时已有妻儿的父亲根本算不上是母亲的良配。偏偏母亲一头栽了进来,开始时还是为了父亲,后来便是为了爵位,母亲私底下手上沾了多少血腥,廖侧妃如今是想都不敢多想一些。
而且自己当年初初给萧瑧做了侧妃的时候,她在面对胡氏的时候,心头里那些黑暗的想法不是没有过。幸而江南一案事发,即便她差点死去,却也从濒死的感觉中幡然醒悟了过来。
她曾经差点和母亲走了同样一条让人差点疯魔的路,好在胡氏的出手相救,将她拉了回来,没有一错再错。
“大哥和嫂嫂说的极有道理。”廖侧妃温柔地注视着趴在自己膝头的姐儿,手指轻轻梳过姐儿细软的头发说道。“我这一生